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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当真是黏人得紧。

萧雪河只得放弃了抽手的打算,保持着这个略显僵硬与暧昧的姿势,低头凝视着怀中徒弟那张沉静而安然的睡颜。月光透过窗棂,柔和地洒在他的脸上,将他那原本就清秀的五官映照得更加柔和起来,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鼻梁挺直,唇形优美,此刻因高烧而微微嘟起,带着一种异样的娇憨与脆弱。

萧雪河的心,在那一刻,竟是软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指背轻轻拂开黏在谢云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几缕碎发,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会惊醒一只酣睡的蝶。

这一夜,萧雪河便这般拥着他的徒弟,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彻夜未曾合眼。

窗外的天光,由深沉的墨蓝,渐渐转为鱼肚般的灰白,再到晨曦初露的浅金。

剑庐中的鸟鸣声,也由稀疏变得渐渐喧闹起来。

当第一缕真正意义上的阳光,穿透竹林,照进静室之时,萧雪河才感觉到,怀中徒弟身体那灼人的热度,似乎终于消退了一些。

那夜高烧之后,谢云阑足足休养了三四日,方才觉得身体爽利了些。

对于那夜高烧之中的情状,他的记忆已是模糊不清,只依稀记得师尊萧雪河彻夜不眠地守在自己身边,用温热的手掌为自己擦拭身体,喂服汤药,那份细致入微的照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对师尊的孺慕与依赖之情,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又深厚了几分。

只是,家族的血海深仇,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日夜啃噬着他的心房。每当夜深人静,那惨烈的一幕幕便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提醒着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对力量的极致渴求,如同催命的鼓点,在他心中越敲越响。身体稍有好转,那颗急于求成、铤而走险的念头,便又如同雨后春笋般,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谢云阑自忖,经过师尊先前那番内力调理与口传心授,自己对“凝雪诀”的领悟又进了一层,体内那股微弱的真气,似乎也比往日凝练了少许。加之先前从那卷残缺剑谱中窥得的只言片语,他总觉得,自己或许已经能够勉强尝试一些其中记载的、更为高深玄妙的招式了。

这夜,月上中天,清辉遍洒。剑庐内外,万籁俱寂,唯有秋虫在草丛中低低地吟唱着。谢云阑确认萧雪河早已回房歇息,便悄然起身,换上一身轻便的夜行衣,避开剑庐正门,熟门熟路地潜入了后山那片他常去的幽静竹林之中。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明亮,皎洁的月光穿透稀疏的竹叶,在林间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谢云阑寻了一处相对开阔的空地,深吸一口气,努力摒除心中的杂念,开始回忆脑海中那些残缺的剑招图谱,以及曾经远远窥见师尊萧雪河在月下演练过的某些精妙剑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中并未持剑,只是并指如剑,凝神聚气,缓缓起势。初时,他的动作尚有些生涩,但随着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渐渐地,那些原本互不相干的零星招式,竟被他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串联了起来,虽然依旧不成章法,却也隐隐透出一股与“寒江雪”截然不同的诡谲与凌厉。

他越练越是投入,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也忘却了此举的凶险。体内的真气随着他的演练而加速运转,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之感油然而生,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殊不知,他这般私下练功的行径,早已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之中。

萧雪河本已准备入睡,却忽然心有所感,似是察觉到后山竹林之中有异样的气息波动。他眉头微蹙,披衣而起,悄无声息地潜行至竹林边缘。借着月色,一眼便看见了那个在林中空地上辗转腾挪、专心致志演练着一套他从未见过的怪异剑法的徒弟。

萧雪河立时便明白了过来。这孩子,竟是又在私下里偷练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旁门左道!

一股无名火自萧雪河心底倏地升起。他先前已三令五申,修行之道,务在循序渐进,固本培元,切忌急功近利,贪多嚼不烂。这孩子平日里看着温顺听话,缘何在这练功一事上,却总是这般屡教不改,阳奉阴违?

但转念一想,谢云阑所施展的那些招式,虽然怪异,却也隐隐透着几分不凡,足见其悟性之高,竟能将那些残缺不全的东西,自行领悟到这般地步。这又让萧雪河心中,生出几分既是欣慰又是惋惜的复杂情绪。

“住手!”萧雪河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低喝一声,自暗影之中缓步现出身形。

谢云阑正练到酣畅淋漓之处,忽然听见师尊那熟悉却又带着几分严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如同当头一盆冰水浇下,瞬间惊得魂飞魄散。手中剑指一滞,真气险些走岔,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师……师尊?”谢云阑惊慌失措地回过身来,看见月光之下,萧雪河那张素来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沉如寒水,一双深邃的眼眸,在月色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谢云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脸色霎时间变得如同纸一般苍白。

“弟子……弟子……”谢云阑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低下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受罚的孩童。

萧雪河一步步走到他近前,目光如电,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声音比这秋夜的月色还要清冷几分:“我平日是如何教你的?修行之道,在于循序渐进,固本培元,你为何屡教不改,总是这般急于求成,妄图一步登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弟子……弟子知错了,请师尊责罚。”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头垂得更低了。

这次自己是真的惹恼了师尊。

萧雪河看着他这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却又莫名地消散了几分。这孩子,终究还是个半大的少年,心性未定,急于证明自己,倒也并非全然不可理解。只是,这般胡乱修炼,若是真个走火入魔,伤了根基,那便悔之晚矣。

“跟我来。”萧雪河丢下这么一句,便转身朝着竹林更深处一处僻静之地走去。那里有一块数人环抱大小的青石,是他平日里静坐悟剑之所。

谢云阑不敢违拗,亦步亦趋地跟在萧雪河身后,心中惴惴不安,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何等严厉的惩罚。

来到那块青石旁,萧雪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沉沉地看着谢云阑。

“云阑,你可知错在何处?”萧雪河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

“弟子……弟子不该不听师尊教诲,私下修习不明功法,急于求成,妄图速进。”谢云阑低声答道,声音中充满了懊悔。

萧雪河点了点头,说道:“知错便好。只是,口头认错容易,若不让你受些教训,怕是难以真正记在心里。”

说着,萧雪河的目光落在了那块平坦的青石之上,随即又看向谢云阑,语气平淡地说道:“趴上去。”

“师……师尊?”谢云阑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让……让自己趴在那冰冷的石头上?师尊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么?”萧雪河的眉头微微一挑,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心脏猛地一缩,再也不敢有丝毫迟疑。他咬了咬下唇,走到那青石旁,依言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冰凉的石面之上,将身体趴了上去。因心中紧张,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萧雪河缓步走到他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因俯身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臀部。谢云阑今日穿的是一身轻便的夜行衣,衣料本就单薄,此刻紧紧贴服在身上,更是将他那清瘦却不失柔韧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

萧雪河的目光在谢云阑那两片紧绷的臀肉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伸出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又不容反抗地,一把撩起了他那身夜行衣的下摆,然后,竟是直接伸手,解开了他束在腰间的腰带,将他那条蔽体的中裤,连带着贴身的亵裤,一并褪到了膝弯之处。

“啊!”谢云阑只觉得臀上一凉,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那赤裸暴露在清冷月光之下的私密之处。

“莫动!”萧雪河低喝一声,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按住了他欲挣扎扭动的腰身,让他动弹不得。

谢云阑的脸颊早已羞得如同火烧一般,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绯红。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将头埋在臂弯之中,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当真是羞愤欲死。

就在谢云阑羞愤交加,不知所措之际,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寂静的夜里骤然响起。

紧接着,一股火辣辣的痛楚,自他左边那片光洁的臀肉上猛地传来。

萧雪河竟是真的……真的动手打了他!

“这一掌,是罚你不听教诲,私自修炼!”萧雪河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啪!”的脆响,右边的臀肉也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这一掌,是罚你心性不稳,急功近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这一掌,是罚你不知轻重,险些伤了自身根基!”

萧雪河的手掌宽厚而有力,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精准地拍打在谢云阑那两片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上。那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竹林之中回荡着,听起来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面红耳赤。

谢云阑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臀部,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火辣辣的感觉一阵阵传来,让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被萧雪河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他将脸深埋在臂弯之中,死死地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令人羞耻的呜咽或求饶之声。

然而,与那火辣辣的痛楚一同升起的,还有一种更为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每一次萧雪河的手掌与他光裸的臀肉接触之时,除了痛楚之外,竟还会有一股酥麻的电流般的快感,自被打之处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窜向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战栗。尤其是在最初的几下之后,当他的臀肉被打得微微有些红肿发热之时,那种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带着几分痒意的酥麻与快感。

这种感觉,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羞耻,却又那般的……令人悸动。

谢云阑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那种难以启齿的奇异快感。

萧雪河并未注意到徒弟身体的异样,或许说,他注意到了,却并未放在心上。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并非真的想要重罚这个徒弟,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厉害,日后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谢云阑觉得自己整个臀部都快要被打得麻木了,那种奇异的快感也快要将他的理智淹没之时,萧雪河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记住今日的教训了么?”萧雪河的声音,比之先前,似乎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

“弟子……弟子记住了……谢师尊……教诲……”谢云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更带着几分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俯下身,动作略显笨拙地,为他将褪至膝弯的裤子重新提了上来,系好了腰带,又将那撩起的衣摆放了下来,遮住了那片被打得通红,甚至微微有些红肿的臀肉。

“起来吧。”萧雪河说道,声音中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谢云阑这才如同获得了大赦一般,颤巍巍地从冰冷的青石上撑起身子。他的双腿有些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整个臀部依旧是火辣辣的一片,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同时扎刺着,让他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那里的痛楚。

“今夜便早些歇息吧,明日……暂且不必练功了,好生反省。”萧雪河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剑庐的方向走去,挺拔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浓密的竹影之中。

只留下谢云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清冷的月光之下,脸上神情复杂难辨。他下意识地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那依旧滚烫的臀部,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又是一阵轻颤。

方才……师尊他……

那夜月下竹林之中,萧雪河一番意想不到的“薄惩”,在谢云阑的心湖之中,投下了一圈又一圈经久不息的涟漪。自那以后,谢云阑在面对萧雪河之时,心情便愈发的复杂难言。

那份发自内心的敬畏之中,不知不觉间,悄然增添了几分莫名的孺慕,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却又如同罂粟般带着致命吸引力的隐秘欲念。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为师尊做些什么,不仅仅是平日里那些分内之事,更想借此来表达那份在他心中悄然滋长、难以言喻的特别心意,或许,也是想借此来稍稍弥补一下自己屡屡犯错、惹师尊生气的过失。

这日午后,暑气依旧未曾完全消散,空气中带着几分沉闷的燥热。谢云阑见萧雪河结束了一上午的剑术修炼,额角与颈间皆是汗湿,一身青衫也被汗水浸透了些许,便心思微动,柔声开口,主动请缨道:“师尊,今日天气炎热,您练功辛苦了。不若将换下的衣物交予弟子,弟子去后山溪边为您浆洗干净吧。也省得师尊再为此等琐事费神。”

萧雪河闻言,目光在谢云阑那张略带几分讨好与期盼的清秀脸庞上停留了一瞬。见他眼神清澈,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真诚与关切,倒也不像是另有图谋的模样。这孩子,自那夜之后,似乎比往日里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黏人了些。

萧雪河心中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清冷淡漠的神情,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有劳了。”说着,便转身回房,将方才练功时穿过的那件沾染了汗渍的青色外衫,以及贴身穿着的细棉亵裤,一并取了出来,递予了谢云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弟子份内之事,不敢言劳。”谢云阑恭敬地接过衣物,入手便能感觉到那布料上尚带着师尊身体的余温,以及一股淡淡的、独属于成年男子的阳刚气息,这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又漏了半拍。

谢云阑抱着那一捧尚带着余温的衣物,脚步轻快地朝着后山那条他时常去浣衣的清澈溪流走去。溪水潺潺,清可见底,四周草木繁盛,绿意盎然,倒也是个清静宜人的所在。

刚放下手中的木盆,准备挽起袖子开始浣洗衣物,忽听不远处的水潭方向,传来一阵细微的、不同寻常的水声,似乎有人正在那里戏水。

剑庐之中,除了自己与师尊,并无旁人。难道是师尊……

谢云阑的心中没来由地一跳,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心,如同野草一般在他心底疯狂滋长。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拨开身前茂密的灌木丛,探头朝着水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一眼,谢云阑便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都在瞬间被夺走了,双颊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骤然烧得滚烫无比,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僵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只见在数十步开外那个平日里因潭水幽深、寒气逼人而鲜少有人踏足的碧绿水潭之中,他那位素来衣冠整肃、雅正端方的师尊萧雪河,此刻竟是……竟是赤裸着整个上身,立于那及腰深的、清澈见底的潭水里,正用冰凉的潭水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水汽氤氲之间,清澈的潭水如同上好的碧玉一般,映照着四周葱郁的树影。而萧雪河那伟岸而矫健的身躯,便如同神话传说中的山神水君一般,带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力与美,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平日里被宽大衣袍所遮掩的、属于成年男子的强健体魄,此刻一览无余。宽阔厚实的肩膀,因常年练剑而显得格外结实有力,流畅的肌肉线条自颈项一路延伸至窄而精悍的腰腹之间,在古铜色的肌肤之下,隐隐透出几分贲张的力量感。水珠自他微湿的黑色发梢滴落,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淌过微微凸起的性感喉结,再没入那宽阔平坦、覆着一层薄薄胸肌的胸膛……

谢云阑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如擂鼓,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双眼睛不受控制地、贪婪地逡巡在萧雪河那完美得如同神只雕塑一般的身体之上,几乎要将那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肌理,都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而更让谢云阑心神巨震、几乎要停止呼吸的是,就在萧雪河微微侧过身子,弯腰掬起一捧潭水,用力泼向自己那布满细密汗珠的脊背的刹那,他眼角的余光,竟是无比清晰地瞥见了那在清澈见底、微微荡漾的水波之下,蛰伏于师尊双腿之间的、那团比他想象中还要……还要更加惊人的器物!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且大部分都被水波所遮掩,看不太真切,但那惊人的轮廓与尺寸,已然给谢云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视觉与心理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谢云阑的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几分惊骇又带着几分迷醉的轻微抽气声。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腹处升起,直冲头顶,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起来,双腿也有些发软。

他慌忙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唯恐自己再看下去,便会做出什么更加失态的事情来。

谢云阑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狂跳不已的心,在原地僵立了许久,直到确认水潭那边再无任何动静,想来师尊萧雪河已然沐浴完毕,穿好衣物离去了,他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感觉自己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总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些。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溪边,默默地蹲下身子,开始浣洗萧雪河换下的衣物。只是,他的脑海之中,却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方才所窥见的那令人心神激荡的一幕幕画面。师尊那强健的胸膛,结实的腰腹,以及……以及那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充满了力量感的雄伟……

当他拿起那条属于师尊的、带着皂角清香与淡淡汗味的贴身亵裤之时,入手便能感觉到那细棉布料上残留的、属于萧雪河的独特体温,以及鼻尖萦绕不散的那股独属于成年男子的、混杂着阳光与些微麝香般的阳刚气息。

谢云阑的手指,在触及到亵裤前部某一处略微有些僵硬、颜色也比周遭略深一些的痕迹之时,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顿。

那……那是什么?

一个大胆而荒唐的念头,如同闪电一般,猛地划过他的脑海。

难道……难道那是师尊……

谢云阑的心跳,瞬间又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他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四下里除了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与潺潺的溪水流淌声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的动静,师尊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一般,猛地从他心底深处喷薄而出。

他如同受了某种神秘力量的蛊惑一般,飞快地将那条尚带着萧雪河体温的亵裤,悄悄地、迅速地叠好,然后如同做贼一般,做贼心虚地塞入了自己的怀中,紧紧地贴着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他才如同完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重大使命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又被自己这大胆而荒唐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兴奋与难以言喻的慌乱。

匆匆将萧雪河那件青色的外衫浆洗干净,晾在溪边的竹竿之上,谢云阑便如同怀揣着什么烫手山芋一般,抱着那只空了一半的木盆,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后山,快步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自己那间简陋却还算清静的卧房,谢云阑便迫不及待地反手将房门紧紧闩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榻边,从怀中将那条被他偷偷藏匿起来的、属于师尊萧雪河的亵裤,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亵裤的布料是上好的细棉,触手柔软而带着几分韧性。上面还残留着萧雪河身体的余温,以及那股令他心神荡漾的、独特的男子气息。

谢云阑双手捧着那条亵裤,如同捧着什么稀世奇珍一般,将其凑到自己的鼻尖,闭上双眼,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那浓郁的、带着师尊体温的阳刚气味,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淡的腥膻之气,如同最醇厚的美酒一般,直冲他的脑际,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身体也随之变得燥热起来,下腹处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亵裤前裆那块颜色略深、触感也有些微僵硬的痕迹之上。

那……那果然是……

谢云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要停止了。他的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他颤抖着伸出自己的舌尖,如同虔诚的信徒在朝拜神只一般,在那块早已干涸的、呈现出淡黄色痕迹的精斑之处,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些微咸涩与淡淡腥膻的奇异味道,瞬间在他的味蕾之上弥漫开来。

这种味道,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令人心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猛地击中了一般,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那股狂野的冲动与渴望,伸出舌头,在那块残留着师尊生命精华的痕迹之上,细细地、反复地、虔诚地舔舐起来。

那原本早已干涸的精斑,在他的唾液的濡湿之下,渐渐变得柔软起来。他将那些被自己舔舐下来的、带着师尊浓烈气息的精华,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然后,缓缓地、郑重其事地吞咽了下去。

当那股带着奇异味道的暖流,顺着他的喉咙滑入腹中之时,谢云阑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快乐,如同潮水一般,瞬间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双腿也有些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师尊……师尊……”谢云阑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几声梦呓般的、带着浓浓鼻音的低唤,声音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痴迷与眷恋。

他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那块痕迹,直到将上面残留的最后一丝精华都吞入腹中,直到那块布料被他舔舐得干干净净,再也闻不到丝毫异味,只剩下他自己唾液的淡淡腥甜,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床榻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依旧带着未曾消退的潮红,眼中也闪烁着一种奇异的、水光潋滟的光彩。

他口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陌生而奇异的味道,心中既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隐秘而强烈的快乐,又因自己这大胆而荒唐的行径而生出一丝丝无法挥去的、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他心房的不安与惶恐。

恰在此时,窗棂之处,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叩叩”声响。一只羽毛油光水滑的信鸽,不知何时悄然落在了窗台之上,正用那双乌溜溜的小眼睛,警惕地打量着房内的一切。而在它那纤细的脚踝之上,赫然绑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用细竹管做成的信筒。

谢云阑心中猛地一动,一个激灵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是玲珑!

他连忙起身,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将那只信鸽招了进来。取下鸽子脚上绑着的那个小巧竹管,从中倒出的,果然是一卷用极薄的油纸细心包裹着的小纸条,以及一个同样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比他拇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小巧药包。

数日未曾联络的玲珑,终于又传来了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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