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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河看着他羞窘不安的样子,心中那股莫名的躁动愈发强烈。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异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既如此,今日便到这里吧。”

说着,萧雪河站起身,与谢云阑拉开了一些距离。

谢云阑也连忙从青石上站起来,双腿还有些发软,但比起方才的酸胀已经好了许多。他低着头,不敢去看萧雪河,只觉得脸上依旧烧得厉害。

“多……多谢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萧雪河淡淡应了一声,“回去好生歇息,明日继续。”

“是……”谢云阑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竹林空地。

萧雪河站在原地,看着少年略显踉跄的背影消失在竹林深处,才缓缓抬起自己的手。

那双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少年肌肤的细腻触感,以及……那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甜美呻吟。

萧雪河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驱散出去。良久,才慢慢睁开眼,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平静。

只是,那握紧的拳头,却久久未能松开。

竹林间,风过叶动,沙沙作响。

自那日竹林推拿之后,谢云阑便觉萧雪河待自己,似乎与先前略有不同。依旧是清冷的语调,疏离的举止,可偶尔投来的目光中,却仿佛多了些什么。谢云阑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每当萧雪河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便会没来由地一阵发紧,脸颊也有些发烫。

这几日练剑下来,换下的衣物积攒了不少。剑庐之中并无仆役,谢云阑也不愿事事都劳烦萧雪河,便主动提出要去溪边将衣物浆洗一番。

“师尊,弟子见天气晴好,想去将积攒的衣物清洗一下。”用过早膳,谢云阑放下碗筷,轻声说道。

萧雪河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比初来时红润了些许,精神也清朗不少,便道:“你身体初愈,不宜操劳。些许衣物,放着便是。”

“弟子如今感觉好多了,药浴和师尊传授的心法都极有效果。”谢云阑坚持道,“总不能一直让师尊照拂,弟子也想为师尊分担些许。”说到后来,声音不免带上了几分少年人的执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看着他清澈眼眸中的坚持,终是微微颔首:“也好。剑庐下游不远处有条小溪,水质清冽,你可去那里。只是莫要久留,仔细着凉。”

“是,弟子记下了。”谢云阑面上露出一丝喜色,连忙起身收拾了自己和萧雪河换下的衣物,用一个竹篮提着,往溪边去了。

萧雪河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小径尽头,才收回目光,拿起案上的医书,却久久未能翻动一页。脑海中,不时闪过少年在药浴中朦胧的肌肤,练剑时汗湿的鬓发,以及……那日被按压大腿内侧时,发出的那声带着哭腔的甜美呻吟。

溪水潺潺,清可见底。

谢云阑寻了一块平坦些的青石,放下竹篮,挽起袖子和裤腿,开始笨拙地搓洗衣物。他毕竟是侯府世子出身,这些粗活从未做过,此刻不免有些手忙脚乱。皂角在水中揉搓起丰富的泡沫,衣物在清水中一遍遍涤荡。

阳光透过稀疏的竹叶,在他身上洒下细碎的光斑。他专注地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颈项,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额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萧雪河本是去附近山林采摘些日常所需的草药,想着谢云阑一人在溪边,终究有些不放心,便提前结束了采药,循着溪流向下游走来。

还未走近,便听见一阵轻微的水声,间或夹杂着几声压抑的惊呼。萧雪河心中一紧,加快了脚步。

转过一道弯,便见谢云阑正半蹲在溪边,一手扶着湿滑的青石,另一只手则在水中胡乱地扑腾着,似乎是在想抓住什么。他脚下的青石遍布青苔,显然是方才不小心滑了一下。

“苏云!”萧雪河扬声唤道,几步便来到溪边。

谢云阑闻声抬头,见是萧雪河,面上露出一丝窘迫与慌乱:“师……师尊,弟子不小心,将一件亵裤掉入水中了。”

他方才专注于搓洗萧雪河的一件月白色中衣,皂角泡沫迷了眼,脚下一滑,险些跌入溪中。虽然及时稳住了身形,但手中拿着的,萧雪河换下来未来得及清洗的亵裤却脱手而出,顺着水流向下游漂去。那亵裤质地轻薄,在水中载沉载浮,眼看就要漂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见他并无大碍,只是衣衫下摆和裤脚都湿了大半,便稍稍松了口气。目光顺着谢云阑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一条浅色的布料在水中若隐若现。

“莫急。”萧雪河放下手中的药篮,对谢云阑道,“你且在岸上等着,我去取回来。”

说着,萧雪河也不脱鞋袜,直接踏入了清澈的溪水中。溪水不深,刚及他的小腿。他身形稳健,几步便追上了那条“逃逸”的亵裤,俯身将其捞起。

那亵裤被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萧雪河修长的手指上,隐约还能看出其原本的形状。萧雪河面不改色地将其拧了拧,甩掉大部分水分,才走回岸边。

“给。”萧雪河将那湿漉漉的亵裤递还给谢云阑。

谢云阑红着脸接过,只觉得那亵裤入手冰凉,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清香与……属于萧雪河的独特气息。他不敢多看,连忙将其扔回竹篮中。

“多谢师尊。”谢云阑低声道,心中满是懊恼。自己真是太笨拙了。

“无妨。”萧雪河的目光落在谢云阑湿透的衣摆和裤脚上,眉头微蹙,“溪边湿滑,你在此洗衣,确实不便。这些还是我来吧。”

“这……这怎么好劳烦师尊!”谢云阑连忙摆手。

“你若再不慎跌入水中,只会平添麻烦。”萧雪河的语气不容置喙。他走到谢云阑方才浣衣的青石旁,将竹篮中的衣物一一取出,有条不紊地开始清洗。

谢云阑站在一旁,看着萧雪河挽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在水中认真搓洗衣物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暖意。这位名满天下的第一剑客,此刻竟在为他浆洗衣物,这若是传扬出去,恐怕无人会信。

萧雪河的动作娴熟而利落,显然是做惯了这些事情。很快,两人换下的衣物便被他清洗干净,晾晒在溪边灌木的枝桠上。阳光下,那些带着水汽的衣衫散发出清新的皂角香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萧雪河才看向依旧站在一旁的谢云阑:“你的衣衫也湿了,此地风大,仔细着凉。先随我回剑庐,换身干净的衣物。”

谢云阑这才感觉到下半身传来阵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回到剑庐,萧雪河让谢云阑先去客舍,自己则去取了干净的衣物。不多时,萧雪河便拿着一套叠放整齐的青色衣衫走了进来。

“这是我未曾上过身的,你且换上。”萧雪河将衣物放在床榻边。

“多谢师尊。”谢云阑接过衣物,入手柔软舒适。

萧雪河道:“你在此更换,我先出去。”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开。

“师尊!”谢云阑忽然开口唤住了他。

萧雪河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目光带着一丝询问。

谢云阑看着萧雪河,鼓起勇气道:“师尊……方才溪边之事,多亏了您。弟子……弟子没有什么可以回报师尊的,只是……只是想对师尊说声谢谢。”

萧雪河看着少年清澈真诚的眼眸,心中微微一动,语气也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快些换衣服吧。”

待萧雪河离开房间,谢云阑才松了口气。他将房门掩好,开始解开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衫。

冰凉湿冷的衣物紧贴在肌肤上,感觉十分不适。他一件件褪下,露出略显单薄却也匀称的身体。因方才在溪边受了些凉,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胸前两点茱萸也微微挺立着,在微暗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起萧雪河给他的那套干净衣物,先是亵衣亵裤,然后是中衣外袍。萧雪河的衣物对他而言依旧有些宽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慵懒随意的味道。

当他穿上那件带着萧雪河身上特有皂角与药草清香的亵裤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在溪边,萧雪河将那条湿透的亵裤递给他的情景。那亵裤曾包裹过萧雪河最为私密的部位……

谢云阑的脸颊瞬间又红了起来。他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些不合时宜的念头甩出脑海,快速地穿戴整齐。

换好衣物,谢云阑只觉得浑身都暖和舒畅了许多。他打开房门,萧雪河正站在庭院中,似乎在等他。

“换好了?”萧雪河问道,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宽大的青衫穿在少年身上,更显得他身形清瘦,却也别有一番风姿。

“嗯。”谢云阑应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衣袖。

“方才在溪边受了些凉,我为你煮了些姜汤,喝了可以驱寒。”萧雪河说着,便转身向厨房走去。

谢云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这位师尊,虽然表面清冷,内心却着实是个温柔之人。

热腾腾的姜汤很快便煮好了。辛辣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身体最后一丝寒意。

谢云阑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目光却不时地偷偷瞟向坐在一旁静静看书的萧雪河。阳光从窗棂间照进来,在他俊朗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少了几分平日的疏离,多了几分烟火气。

察觉到谢云阑的目光,萧雪河抬起头,问道:“怎么了?可是姜汤太辣?”

“没、没有。”谢云阑连忙收回目光,低下头,掩饰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很好喝,多谢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看着他略显慌乱的样子,唇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却没有再多说什么,继续看自己的书去了。

庭院中,晾晒的衣物在微风中轻轻摇摆,散发着阳光与皂角的清新味道。一切都显得那般宁静而美好。谢云阑喝完最后一口姜汤,只觉得从身体到心灵,都暖洋洋的。被萧雪河这样照顾着的感觉,真好。

溪边浣衣之事过后,谢云阑便更加勤勉地修习萧雪河传授的剑法与心法。萧雪河的指点依旧耐心细致,两人之间的相处也似乎比从前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融洽。

只是,谢云阑心中那份沉甸甸的仇恨,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减轻。白日里,他可以暂时将那些血腥的往事压在心底,专心习武,感受着与萧雪河相处的片刻温馨。可是一到夜深人静之时,那些梦魇便会如影随形,将他拖入无边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这夜,乌云蔽月,寒风呼啸。

谢云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中衣,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破膛而出。梦中,依旧是靖安侯府被烈火吞噬的惨状,父母亲人临死前绝望的呼喊,以及那些刽子手狰狞的嘴脸。

“爹……娘……”谢云阑失神地喃喃着,眼中充满了惊惧与痛苦。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将那些可怕的画面从脑海中驱散出去。

然而,梦境的余威依旧笼罩着他。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色的夜晚。四周的黑暗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不要……”谢云阑抱着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听到了一阵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那是……那是师尊房间的方向。

几乎是出于本能,谢云阑踉踉跄跄地爬下床榻,赤着双脚,失魂落魄地向着那丝光亮走去。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失常,他只知道,他需要温暖,需要安慰,需要一个可以让他不再害怕的地方。

萧雪河睡得向来很浅,尤其是在剑庐中。即便谢云阑的脚步声极轻,也足以将他从浅眠中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萧雪河警觉地睁开眼,室内只点着一盏极暗的油灯,勉强能视物。

话音刚落,便听见房门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在外面。

萧雪河眉头微蹙,翻身下榻,走到门边,沉声问道:“何事?”

门外没有回应,只有一阵压抑的、细微的呜咽声。

萧雪河心中一动,拉开了房门。

门外,谢云阑赤着双脚,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如鬼,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口中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别过来……别过来……火……好大的火……”

显然是魇住了。

“苏云?”萧雪河上前一步,想将他唤醒。

然而,谢云阑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噩梦之中。他忽然伸出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着,身体也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萧雪河见状,不再犹豫,伸出双臂,将几乎要瘫软下去的少年打横抱了起来。

入手的感觉,轻得几乎没有分量。少年的身体冰凉而柔软,隔着单薄的衣料,萧雪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和不受控制的颤抖。

谢云阑被抱进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那怀抱中带着他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皂角与药草清香。他下意识地向着那温暖的源头靠拢,将头埋进萧雪河的颈窝处,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寻求着庇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萧雪河的颈侧,带着一丝濡湿的意味。萧雪河抱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感受到怀中少年那份全然的依赖与信任,心中某个角落,不由得微软。

“无事了,只是梦魇而已。”萧雪河抱着谢云阑,缓步向客舍走去,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有我在,别怕。”

谢云阑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虽然依旧没有清醒过来,但身体的颤抖却渐渐平息了下来,口中的喃喃自语也变成了几声满足的轻哼。

萧雪河将谢云阑轻轻放在他的床榻上,为他盖好被子。昏黄的灯光下,少年原本因恐惧而扭曲的五官渐渐舒展开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萧雪河在床边静立片刻,见谢云阑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又沉沉睡去,才准备离开。

刚一转身,衣袖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

萧雪河回头,只见谢云阑依旧闭着眼睛,眉头却微微蹙起,似乎又陷入了不安之中。

萧雪河无奈,只得在床沿坐了下来,任由他拽着自己的衣袖。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窗外寒风呼啸,室内却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显得不那么空寂。萧雪河静静地坐着,目光落在谢云阑沉静的睡颜上,心中百感交集。

这个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连在梦中都如此恐惧不安?

直到天色将明,谢云阑才真正安稳下来,拽着萧雪河衣袖的手也松开了。

萧雪河轻轻将自己的衣袖从他手中抽出,又为他掖了掖被角,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只有一些模糊而混乱的片段。他依稀记得自己做了噩梦,然后……然后似乎去了师尊的房间?

想到这里,谢云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怎么会做出这般失礼的事情!

他连忙起身,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身上也盖着被子。窗外天光大亮,显然已经不早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谢云阑来到庭院。萧雪河正在院中练剑,剑光如雪,身姿矫健。

“师尊……早。”谢云阑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

萧雪河收剑而立,目光清淡:“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谢云阑的脸更红了,嗫嚅道:“弟……弟子昨夜……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师尊……恕罪。”

“无妨。”萧雪河淡淡道,“只是魇住了而已。日后若再有此类情况,不必强撑,可来寻我。”

听到这话,谢云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抬头看向萧雪河,眼中充满了感激:“多谢师尊体谅。”

“你我师徒,何须言谢。”萧雪河说着,将手中的剑递给谢云阑,“今日天气不错,我们便多练一个时辰吧。”

“是!”谢云阑接过剑,精神抖擞地应道。

经过昨夜之事,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亲近了不少。谢云阑对萧雪河的依赖与信任与日俱增,而萧雪河看着谢云阑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纵容与温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日后,谢云阑心中感念萧雪河的照顾,便主动提出要帮其浆洗替换下来的衣物。这些日子,都是萧雪河在打理两人的生活起居,他心中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萧雪河拗不过他,便也由他去了。

谢云阑将两人换下的衣物收拢在一处,准备拿去溪边清洗。在整理萧雪河放置在床头柜上,准备换洗的几件贴身衣物时,一枚小小的、乌黑发亮的物件从衣物的夹层中滑落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谢云阑俯身将其捡起,入手微凉,沉甸甸的。那是一枚令牌,非金非玉,不知是何材质所制,通体黝黑,上面用古朴的篆文刻着一个“靖”字。

在看到那个“靖”字的瞬间,谢云阑的瞳孔猛地一缩,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枚令牌的样式,以及上面那个独特的“靖”字徽记,他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他父亲靖安侯的书房中,他就曾见过一枚一模一样的令牌!那是靖安侯府最为私密的信物之一,代表着侯府的无上权力与荣耀!

为何……为何这枚应属于靖安侯府的令牌,会出现在萧雪河的衣物之中?!

难道……难道萧雪河与当年的靖安侯府灭门惨案有所关联?!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一般在谢云阑的脑海中炸响,让他浑身冰冷,手脚发软。

他紧紧攥着那枚令牌,只觉得它烫手无比。无数个疑问与猜测在他心中翻腾不休。

萧雪河……究竟是什么人?他与靖安侯府,究竟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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