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咬着铅笔末端,柔软的唇瓣在木质笔杆上留下湿润的痕迹。他浑然不觉这个动作正被站在画室门口的傅渊尽收眼底。傅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死死盯着那截在姜白唇间进出的铅笔。
"还没画完?"傅渊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了几分。
姜白吓得铅笔掉在地上,转头时衣领滑向一侧,露出锁骨上那颗小痣。"哥哥?你怎么来了?"他弯腰捡笔时,牛仔裤绷出饱满的弧度。
傅渊大步上前,抢先一步捡起铅笔。当他直起身时,整个人几乎贴在姜白后背,胸膛若有似无地蹭过姜白的肩胛骨。"路过。"他撒谎,实际上已经在画室外盯了二十分钟,就为了看姜白专注画画时微微吐出的舌尖。
姜白接过铅笔时,傅渊的指尖在他掌心刻意停留了两秒。"谢谢...对了,你看这个构图怎么样?"他转身指向画布,却没注意到傅渊将那支被他咬过的铅笔悄悄放进了西装内袋。
"很有冲击力。"傅渊站在姜白身后,双手撑在画架两侧,将人虚圈在怀里。他低头时,嘴唇几乎贴上姜白发红的耳尖,"特别是这个红色,让人想到..."
"想到什么?"姜白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你发烧时脸上的潮红。"傅渊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呼吸喷在姜白颈侧,"那天你抓着我的手,要我摸你发烫的额头..."
姜白的画笔啪嗒掉在调色盘上,溅起的颜料沾满了他的手腕。傅渊立刻抓住那只手,拇指重重擦过腕内侧突起的骨头。"笨手笨脚。"
"傅渊!"姜白触电般缩回手,却在下一秒被震动的手机救了场。屏幕亮起,显示三条未读消息:[姜学长,明天能请教你绘画技巧吗?]、[你穿白衬衫真好看]、[我是林峰,今天在画展见过]。
傅渊的眼神瞬间阴沉如墨。他一把夺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十几条类似消息,来自不同男男女女,全都未读未回。
"这都是些什么?"傅渊的声音冷得像冰,手指攥得手机嘎吱作响。
姜白无辜地眨眼:"哦,那些啊...都是同学,我太忙了没时间回。"他想拿回手机,却被傅渊扣住手腕按在墙上。
"忙?"傅渊的膝盖强势地挤进姜白双腿之间,胯部危险地贴近,"忙到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他单手操作手机,三两下删除了所有消息,然后把自己的联系人名称从"傅渊"改成了"专属监护人"。
"这样就行了。"傅渊把手机塞回姜白口袋,手指顺势滑进后腰的牛仔裤口袋,"下次有人骚扰你,让他们直接找我。"
姜白刚要抗议,傅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父亲"两个字让他的表情瞬间冷峻。
"什么事?"傅渊接起电话,手上却仍把玩着姜白的一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