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踮脚时,浅色牛仔裤绷出饱满的臀部曲线。傅渊站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黏在那道弧线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哥哥,这张照片你还记得吗?"姜白转过头,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给他蓬松的栗色头发镀上一层金边。
傅渊走近时故意放慢脚步,让目光有足够的时间扫过姜白被T恤包裹的细腰。"夏令营那次?"他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你非要和我挤一个睡袋。"
"明明是你怕黑!"姜白笑着用胳膊肘轻撞傅渊的胸口,却在接触到坚硬肌肉的瞬间触电般缩回。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小时候习以为常的身体接触变得让他心跳加速。
傅渊没放过他瞬间泛红的耳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他递给姜白一杯香槟,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对方的手腕内侧——那里是姜白最敏感的地方。
"唔...好甜。"姜白抿了一口,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杯沿。他没注意到傅渊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像盯住猎物的狼。
三杯酒下肚,姜白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懒洋洋地靠在傅渊肩上。傅渊趁机将手臂搭在沙发背上,手指若有似无地拨弄着姜白后颈的碎发。
"你还记得大二那年我发烧吗?"姜白突然说,"我妈出差,是你来照顾我的。"
傅渊的手指顿住了。他当然记得——姜白烧得迷迷糊糊时,曾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胸口,那触感至今仍会在深夜闯入他的梦境。
"你那时候特别黏人。"傅渊声音沙哑,"非要我抱着才肯吃药。"
姜白猛地坐直身体,酒精和回忆让他的脸烧得通红:"我、我那时候烧糊涂了!"
傅渊低笑,突然倾身向前,把姜白困在沙发和自己双臂之间。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闻到他呼吸里香槟的甜味。
"是吗?"傅渊的目光落在姜白微张的唇上,"那现在清醒着,让我抱抱?"
姜白的呼吸乱了。傅渊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混着酒精的气息将他包围,让他头晕目眩。就在气氛变得危险的瞬间,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齐教授..."姜白慌乱地往后缩,却在看到消息内容后眼睛一亮,"市美术馆邀请我参加青年艺术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