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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他将脏衣服放进洗衣机,习惯性检查了裤兜有没有手机纸巾什么的,可姜鉴裤兜干干净净。

东西已经被转移了?

本来骆书新没太上心,可姜鉴来了这么一出,他不免开始心里打鼓了。

姜鉴瞒着他藏了什么东西。

恩爱十年的情侣会觉得藏的是惊喜,可他们是分离了十年。

骆书新是惊弓之鸟,经历过姜鉴一走就杳无音讯,哪怕是现在心里也有块石头没落地。

十年前姜鉴伪作平静支撑着他的那段日子曾在骆书新心中如同走马灯一样放映了一遍又一遍,他在其中反复抓捕当年未曾意识到的细节。

“没意识到”导致他对姜鉴经历的一切一无所知,也导致了他失去姜鉴近十年。

那是根植在灵魂深处的不安,不可能被轻易拔除。

姜鉴要是如前几天那样正常,可能这块疑心病还不会浮出来,可他这么偷偷摸摸的一反常,骆书新心里那块石头彻底没法落地了。

姜鉴吃着冰激凌,看着蜡笔小新,心里琢磨着自己该怎么跟男朋友更上一层楼。

琢磨了一会儿,姜鉴故作自然的改变了一下姿势,靠上骆书新的肩膀。

……可靠完之后呢?

姜鉴拿勺子挖一块冰淇淋递到骆书新唇边,

“要不要尝尝?”

骆书新咬着勺子尝了。

姜鉴暗道一句“计划通”,凑上去吻住骆书新的唇,跟人争那口冰激凌。

这样故意撩火,失控原本就在意料之中。

姜鉴一边捧着骆书新的脸深吻,一边感叹自己还是很有做狐狸精的潜质的。

唇舌辗转,那口香草味的冰激凌早已在绵长火热的吻中消散。

此时满口满心都是骆书新的气息。

这么多年过去,骆书新身上的味道似乎从来都没变过。

姜鉴甚至怀疑骆书新是不是有体香,总不至于有人这么多年从来不换沐浴露的品牌和香型吧?

骆书新贪婪的掠夺姜鉴的唇舌,恨不得将姜鉴整个人都吃进自己肚子里。

姜鉴亦然。

怎么触碰都不够。

手指、舌.尖、胸膛。

总归还要再多一点。

嗯,再多一点……

当本能吞噬了理智,当姜鉴只能感受到骆书新升温的皮肤,当他以为成功近在咫尺……

骆书新突然退开。

姜鉴:“?”

两人皆是粗.喘不止,高热的体温让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唇色因为过于激烈的吻而红的格外诱人。

发丝散落下来,略微有些遮住了骆书新那如同蜂蜜湖泊一般的眼睛。

也许此时里面所盛着的不是蜂蜜,而是岩浆。

两人视线相接,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情绪再次涌动上来。

原本就有些泛红的面颊,瞬间红的更加厉害,两人都是如此。

姜鉴脑海的警报拉响——完了完了完了,这不合时宜的诡异羞耻感。

骆书新轻咳了一声,还没整理出完整的句子,姜鉴就再次扑了上去,直接将人扑倒。

骆书新的头磕到了沙发扶手,脑袋里嗡了一下。

就在他生理性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姜鉴趁机扯了他的睡衣,扣子崩开好几颗,落在地板上,蹦跳的声音像是落在人的心尖上。

姜鉴:“……”

明明空调温度开的不算太高,但姜鉴愣是觉得一股热风直扑自己的面颊,将自己的脸吹得热烘烘的。

于是姜鉴也战术性咳嗽了一声,缓解尴尬。

骆书新:“……”

姜鉴:“……”

骆书新:“不满意?”

姜鉴:“……打回重说,太油了!”

骆书新的皮肤原本就白,站在年轻妹子旁边也不逊色的那种白。

但他这胸肌跟腹肌实在和这柔白的皮肤不搭,这么白的皮肤,胸膛和腹部不都应该是白白软软的吗?

姜鉴自己的肚子就挺软的,腹肌什么的,不存在的。

不过侧面印证,确实挺适合让骆书新来干体力活的。

姜鉴这时候已经烧的耳朵都红了。

骆书新倒是诡异的在姜鉴的面红耳赤当中平静下来,他捏了捏姜鉴的手,

“去楼上吧。”

姜鉴脑抽似的回了一句“为什么?”

回完之后想打死自己。

骆书新的理由公正且客观,因为东西不在这里。

姜鉴把这八个字品了又品,然后默默从睡衣口袋里拿出成人小气球。

骆书新:“…………”

骆书新:“所以你之前藏的是这个东西?”

姜鉴:“嗯?”

骆书新:“没什么——有这个东西还不够,还要其他的东西。”

譬如,润o油。

姜鉴露出一脸茫然,骆书新没忍住捏了捏姜鉴已经红透的耳朵。

最后是骆书新拉着姜鉴的手上的楼。

不出意外的,姜鉴为此番撩拨付出了一些自己没曾细想过的代价。

他以为骆书新和自己都是纯种的白兔子,谁能想到某只兔子悄摸摸变了异,白色皮毛只是他的伪装。

姜鉴被折腾的腰酸腿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见着骆书新的脸就开始心发慌脸发热。

骆书新心头得了某种奇异的安定,反而比姜鉴醒的还要晚一点。

他脖子上有颗小痣,现在小痣边有一圈牙印,昨夜姜鉴叼着一层薄薄的皮,下口不轻。

实在被折腾的急眼了,报复起来什么都不觉得过。

当时还没感觉,现在这牙印是越看越让姜鉴臊的慌。

姜鉴裹着被子在床上动了动,羞耻心驱动下本是想下床开溜的——溜到阳台去冷静冷静。

可刚一翻身,某些位置便酸软的他“嘶”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睡得迷迷糊糊的骆书新便将他拖入自己的怀里。

于是刚刚受到刺激的腰肢和不可言说之处又传来难以言喻的感觉。

“……”

姜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但凡自己有爪子,这时候全挠骆书新脸上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骆书新似乎要更坦诚一些,自顾自将姜鉴抱紧,下巴放在姜鉴的肩窝,

“不要动了好不好。”

骆书新的声线略低,带着刚刚睡醒的哑,吐字有些含糊。

这几个字不知戳到了姜鉴的哪段回忆,此时脸上愈发红得似要滴血。

只是姜鉴还没发作,床头柜上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骆书新下意识皱起眉头,虽还未睁眼,却已是一脸风雨欲来。

看来这人的起床气这么多年就没有褪色过。

骆书新一只手抱着姜鉴,另一只手去床头柜上摸手机,闭着眼睛滑动拨通键放到耳边。

只听了不到三秒,眼睛便睁开了。

姜鉴:“?”

骆书新:“现在就提过年的事?”

“……”

骆书新:“你老公没意见?”

“……”

骆书新:“好,我问问他,他同意就来。”

“……”

姜鉴揣着一肚子的问号,好不容易憋到骆书新挂断电话。

骆书新:“是我妈。”

姜鉴:“然后?”

骆书新:“邀请我们今年去她家过年。”

姜鉴:“邀请?你?”

骆书新:“她有自己的新家了。”

骆书新很少去打扰骆月的新家,他往年经常以加班或者出差为由一个人过。

骆书新性格偏冷,姜鉴离开之后更是越发的独了,太热闹的地方他待不惯。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要随着姜鉴回来而改变了。

骆书新:“去吗?”

姜鉴:“去啊!正好快过年了,咱们今年跟骆姐过,明年春节带着当归一家三口,后年买只拉布拉多回来,增丁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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