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的指挥室里，他关掉了所有来自外界的、嘈杂的舆论画面。

办公室陷入一片Si寂。光幕上，只剩下三个男人的头像，并排浮现。

墨玄机、成继汗、h昶。

金戈看着这三个头像，第一次，点燃了一根雪茄。他从不轻易这麽做，除非战局，已经超出了他最坏的预想。

他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但他的大脑，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进行着覆盘。

「我们输掉了空战。」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轻声自语，像在对另一个自己说话，「而且是输给了三个，我们从未想过的、作战的敌人。」

他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墨玄机的头像。

「手术刀。他用专业的外衣，包裹着最刻薄的攻击，将我们的T制，解构成一个笑话。他争夺的，是**话语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点了一下成继汗的头像。

「铁拳。他用最草根的语言和最直观的暴力美学，去共情民众的愤怒。他争夺的，是**人心**。」

最後，他的手指，落在了h昶的头像上。

「审判官。他用法律和数据，占领了道德和智力的制高点。他争夺的，是**正当X**。」

「话语权、人心、正当X。」金戈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这三样东西，我们在短时间内，都赢不回来。权承文的每一次登场，都只会变成他们三人新的攻击素材。」

他在烟雾中，眼神变得无b决绝。

「所以，我们必须放弃这个战场。我们要启动那个最终方案。」

他彷佛在对一个看不见的对手说话，那个对手，就是他自己。

「我知道代价是什麽。」

「代价一，我们会彻底点燃菁茂绿野的怒火，让在野联盟，完全倒向墨玄机。」

「代价二，我们会让自己，站到程序正义的对立面，短期内，民调会雪崩。」

「但是……」金戈将雪茄，狠狠地按熄在烟灰缸里，眼中闪烁着赌徒最後的疯狂。

「……这是唯一一个，能将战场，从他们擅长的人格与道德，重新拉回到我们擅长的、力量与恐惧的棋盘上的方法。」

「我们要用一场更大的风暴，去盖过眼前这场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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