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琴茉将身子坐正了些，神情不像刚刚那麽松散，眉头微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遗憾吗？」

她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後目光轻轻飘开，像是突然唤起了某个模糊记忆

「这麽一说，我好像也想起点什麽……」

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坐在她旁边的秦墨韩瞬间神情一变

他的表情猛地收敛，原本微带慵懒的姿态也前倾了些，声音低低的：

「什麽？」

这一声明显b刚刚多了份急切，眼神直直盯着她，彷佛下一秒就要写下整份家族情报档案......

结果——

乔琴茉皱了皱鼻子，像是挣扎了几秒，最後幽幽地吐出一句：

「嘶……老了脑袋不好使……忘了。」

秦墨韩沉默了两秒，表情从专注到震惊在到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