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你们居然瞒着我们去做这麽危险的事情!如果他Si了怎麽办?万一那个逐妖师藏心不在祖玛村呢?」
憨吉一睁开眼,就听到乐谷在旁边对巴兰破口大骂。
巴兰红着脸,委屈的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阮原生坐在床边,眼睛紧盯着憨吉被子上的花纹,似乎对花纹有极高度的兴趣,任由巴兰一人承担乐谷的怒气。直到憨吉醒了,他紧皱的眉头才稍稍放松。
「别、别怪他……是我坚持要他这麽做的。」憨吉虚弱的说。
「你醒了!你终於醒了!」巴兰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我都要被这母老虎手撕了!」
憨吉撑起身子,那脖子上有紫青的痕迹,左小腿一阵喀拉,痛的皱眉。
「後来藏心有抓到那个—。」
「瘟鬼,有的。」阮原生回答:「藏心大师已经将瘟鬼重新禁锢起来,并亲自押送牠回布灵歌安的地牢。」
「瘟疫就是那只瘟鬼引起的。我得去告诉村长,让他们暂时不要用那口井了!」憨吉挣扎起身。
「你敢下床试试看!」乐谷生气的说:「治疗师说你左腿的小腿骨折了,至少得休养几个礼拜,每天都要用灵适治疗才行!」
阮原生温和的将憨吉轻推回床上:「那口井就不要担心了。村长已经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长说几个月前一场暴雨,上游冲下来的巨石挡住了溪流,所以村子的人才改用这口井。初时仅用於煮食,渐渐改为饮用。现在想起来,祖玛村的瘟疫也就是从使用井水开始。」
「他们也真是,断水和发病的时机这麽凑巧,居然没联想到一块!」巴兰说。
「村长说那口井已经很久远了,过往乾旱时都断断续续地用井水,自然不会想到这口井出了问题。」原生回答。
「那现在怎麽办?井水不能使用了,溪流又还是阻塞的?」乐谷问。
原生微微一笑,说道:「翁古先生不是养了许多希利克鸟注一吗?」
「翁古不是说过希利克鸟对瘟疫一点帮助都没有吗?」乐谷说。
「对瘟疫的确没有帮助。」阮原生说:「相传古早时候,因大石堵塞了河流,百鸟商讨移石计策,没想到身材巨大的老鹰和机智的乌鸦都失败了,却只有娇小希利克鸟以嘴不断啄石,移开了那巨大的石头。
因此,希利克鸟被许多永平岛人相信是灵鸟,甚至还会被用来作鸟占,以希利克鸟的行为来占卜吉凶呢。」
巴兰得意的说:「那老家伙翁古念了这麽多书,碰到事时却啥都不会。还是我们家原生暗示他这个典故,他才想起让手上的希利克鸟去移石!唉,我们家原生啊……。」巴兰神气地说,乐谷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讪讪的一边去了。
「翁古先生已经请示了布灵歌安,明天一早就会带着没有跟着巫师之子的希利克鸟和祖玛村人去溪流阻塞处搬石头。大概没两天,村人的用水就会恢复往常了。」原生说。
「那真是太好了。」憨吉说。
「你们以後别自己去做那些危险事情。」原生换了个口气,严肃的说:「以後大家一起商量,才能有万全之策。至少,在巴兰晕过去时有人能第一时间发现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巴兰晕过去?发生甚麽事情?」憨吉茫然的问。
「你、你不是跌下井里吗?那并非绳子受不了外力断了,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巴兰生气的说:「我当时正要放掉石头上的最後一段绳子,就被人从後面一棍子打晕了!你被救起来後,我和原生一同检查那绳子的断口是整齐的!是被人一剪子切断的!」
憨吉惊讶得睁大了眼说:「谁会做这种事情?这样岂不是要害Si我?」
阮原生冷静的分析:「那人很可能不知道井底有妖怪,也许只是要让你受伤或困住一会儿。从结果来看,最有可能是白狸家。他们和你们目前并列最末,也许让你受点小伤能拖延你们的进度。只是,白狸家一向胆小谨慎……。」阮原生陷入沉思。
「人不能看表面的,」巴兰嚷嚷:「如果不是白狸,难道是我?我就站在井边,巴冷家成绩也差,我可从没想推兰歌下去!我也是受害者,头肿了一大包,现在还疼的头昏呢!」
「我完全相信你。」憨吉立刻接口,诚挚的说。
阮原生缓缓开口:「我第一时间就不着痕迹的问过乌玛和玛雅,他们说当时正和b匹骇家的希悟曼在一起,而希悟曼也证实了这点。就这点看来,却不能说是白狸家了。」
「幸好我没晕多久,一醒来就赶着去求救,谁想到大名鼎鼎的逐妖师藏心刚好也在祖玛村呢?幸好来的及救下你。」巴兰说。
「一个极为有名的逐妖师,就刚好出现在祖玛村……?」阮原生沉思着。
巴兰耸肩,说:「翁古先生说他是跟随巫师之子们,确保五仪选拔中各个巫师之子的安全。毕竟在有间客栈出了那麽恐怖的事情麻。」
乐谷说:「藏心先生说,当时地上一堆鼠屍,似乎经过一阵搏斗。那些老鼠都是你杀Si的吗?藏心先生说至少有上百只呢。」
憨吉便告诉他们马奥圣兽琅娇灵猫大显神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