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位企业客户举办慈善园游会,请我帮忙收园游券。这已经是我连续第三年参加了。
天气异常炎热,活动场地虽备了冷风扇,但忽冷忽热的风吹了一整天,头皮发涨,太yAnx也闷得难受,整天下来连水喝了几瓶都压不住那GU昏沉。
周日,公司安排我去台北上课。我骑车到青埔搭高铁,满身大汗又进冷气车厢,接着转捷运到古亭,再走一段路。教室里冷气强得过头,风口刚好对着我,一整天的课程,我坐在角落,不断打喷嚏、头也一阵一阵地胀着。
我不太记得那堂课讲了些什麽,只记得我不断出汗、不断发冷。
晚上回到家,我吞了颗感冒药,把棉被包紧,整个人埋进棉被里,什麽都没想就睡了。
周一早上,我提早到分行,想用一杯热水把身T撑醒。
宜芬在茶水间瞄了我一眼,忽然问:「小猫,你是不是瘦啦?」
我笑了笑:「最近是真的没什麽胃口啦。」
「怎麽啦?压力太大?」
禾策开幕茶会那晚之後,我的胃口就一直不太好。
後来若文来了,一开始是要通知客户、处理名单,後来乾脆变成我陪她熟悉分行的系统。
常常早餐才刚放下,就被叫去帮忙。午餐也常常只咬几口就放着,一天下来,肚子不饿,心倒是闷得发胀。
眼前热水的蒸气开始模糊起来,我盯着杯子看了几秒,语气轻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也不太饿啦,反正夏天快到了,瘦一点穿衣服也b较好看。」
宜芬皱眉:「你唯一的优点就是还算丰满欸,你再瘦,小心……那样看你怎麽办?」
我一愣,还没听懂她说的「那样」是什麽,也还没想清楚那个「看你」的是谁,她已经转身去拿豆浆了。
我还在回神,若文就从办公室冲过来,手上拿着文件:「小猫,我的印表机印不出来耶,你帮我看一下好不好?」
我和宜芬对看一眼,宜芬翻了个白眼,我笑着拍了她一下肩膀,然後叹口气走出去。
我刚帮若文处理完,吴妈妈又来问她的网银密码为什麽会登不进去。
我一边扶着椅背站稳,一边带她去柜台重设密码、教她步骤。
她一边点头,一边说:「唉呀,现在东西都要记密码,年纪大了真的没办法啦。」
我笑着安抚她:「不会啦,您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晚上回家,我吞了两颗感冒药,喝了大杯温水,把自己包进棉被里,心想:「明天真的不行再去看医生吧。」
星期二一早醒来,我的头像被什麽膨胀的东西顶着,整个脑袋发胀,像泡在水里。额头一m0,是烫的。发烧。
我坐在床边愣了一下,手还撑着额头。整颗头像被棉花塞住,胀得发麻,额头烫得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有客户要来,临时请假也怕若文会忙不过来。我心里盘算着:「下午再请假好了,先撑一下。」然後还是下了床、刷牙、换衣服,把头发绑起来,照着平常的节奏,一样一样完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坐上机车,发动、出门,风迎面吹来——很凉,却一点也没让我清醒。
上午工作照旧。
一位客户来查定期定额基金的扣款情形,我打开系统,照着流程查帐、核对、对应明细金额,一边还提醒他这季配息的状况。
眼前数字有些跳动,我r0u了r0u太yAnx,心里还惦记着:「等等来跟主管讲一声下午想请假。」
但我才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若文就气呼呼地从楼上冲下来:
「小猫,淑铃跟永杰都不在,Te说今天要收汇款资料,他们居然叫我去收耶!我可是理专欸,怎麽叫我跑这种东西啦!」
我转头看着她,红着脸,声音还有点尖。我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麽,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像是谁在我脑袋里摆了一台电风扇。
我低头深x1了一口气,说不出多余的字,只是淡淡地回她一句:「没事,我处理。」
中午,我骑着摩托车往青埔的Te去。
yAn光烈得像火,风里却一点都不凉,骑在路上像是被整座城市炙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