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米提奥叹气:「唉,宝贝,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多么漂亮。你让我怎么好呢?我只能当一个混蛋。」
秦翊在他怀里颤抖着,刚刚射精过的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却有只手不依不饶地在他身上点火。
「不要……」秦翊头脑浑浑噩噩,抗议得毫无底气。
硬热的肉棒已经抵在那肉穴口,正缓慢地挤压进去。
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濡湿的穴道不断收缩,想将异物往外推,却又像在张口吮吸着肉棒。
「宝贝,我知道你可以的」狄米提奥揉捏着秦翊血红欲滴的乳首,在他耳边呼气。
「嗯呃……」
被使用过度的穴道充着血,紧紧包裹住整个阴茎。
「你看啊,整个吃进去了。」
被生理性泪水打湿的睫毛轻轻扇动,秦翊闭着眼,报复性地啃咬着狄米提奥伸进他嘴里的手指。手指在他口腔中肆意侵犯,让他几乎不能喘息。秦翊唔唔嚷着,一道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哇,秦翊,亲爱的,你真是了不起。」
他的身体明明还在高潮的痉挛中,性器却无法控制地再次硬了。连续的勃起让他的性器一阵阵抽痛。他的精囊上还缠着粗糙的麻绳,已被勒出了血丝。
坐在地上虚虚靠着沙发,秦翊一只腿被抬起,撘在狄米提奥肩膀上,狄米提奥俯身,再次毫不客气地戳进去,然后摆着腰开始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通马术的狄米提奥腰胯力量无需赘述,秦翊被他肏得欲仙欲死。
秦翊已经没有余力和他闹了,只剩下散乱的呻吟声,像只搁浅的鱼,时不时痉挛抽搐一下。
直到最后他浑身过电般抽搐着,眼前亮起一道白光,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睁开眼,已经是在狄米提奥的公寓里。蓬松的羽绒被里散发着熟悉的,他们两人的气味。
秦翊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得像撒哈拉沙漠,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狄米提奥递过来一杯水,里面加了冰块,那是秦翊的习惯。其实有些时候,这个男人还是挺体贴的。
冰水如甘霖般滋润着秦翊的咽喉,起死回生。他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把我背回来的?」
狄米提奥耸肩:「你自己爬回来的,你不记得了?」一身结实的肌肉除了折腾他的时候使用得得心应手,把竹竿一样的他背来抱去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秦翊控诉道:「你昨天……真是像疯了一样!」
「别这么说,你明明是喜欢我那样」狄米提奥眨了眨眼,拍拍他的屁股,「好了,休息够了就起床,不然你上班要迟到了。」
身为老板的狄米提奥并不打算给他放假,尽管秦翊昨晚为他「加班」了那么久。
黑心老板,秦翊在心里骂道,收回了对他体贴的评价。
DimitriosBurn,他的黑心老板,一个没苦硬吃的富二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随着银行家父亲的安排去读商科就可以过上香车美女纸醉金迷的安稳日子,他却非要去「追逐自己的梦想」。
奇怪的是,每个有梦想的富二代都会不约而同地选择读艺术,戏剧之类附庸风雅的专业,他们连叛逆都是千篇一律的。
狄米提奥说他最欣赏的设计师是LeeAlexanderMcQueen,因为Lee可以用时装表达出脆弱,痛苦,反抗能复杂的情绪。「他设计的衣服会说故事!」——秦翊记得狄米提奥第一次提起这位时装设计师时眉飞色舞的表情。当然,他们时尚弄潮儿都是要称呼设计师firstname的。
秦翊当时忍得很辛苦才没有对狄米提奥翻白眼。McQueen的父亲是出租车司机,住在东伦敦,你的父亲是伦敦的银行家,住在南肯辛顿,他当时这么想着;你既没有McQueen的天才,也没有他的经历,你父亲虽然对你有所期望却没虐待过你,所以从你的坦途人生里纺织不出那么震撼人心的作品。
但秦翊对狄米提奥又是同情的,他的自找苦吃是为了摆脱父亲的控制,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所以,当他们在东伦敦的夜店第一次见面,听这个男人说:「我必须逃离我的父亲」的时候,他就不自觉被狄米提奥说这句话时略带忧郁的神情吸引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狄米提奥给了他一份工作,还给了他一个住的地方。
对于非法滞留在异国的秦翊来说,没有狄米提奥,他就只能去睡大街了。对这个不可多得的金主,他自然要竭尽全力去讨好。
狄米提奥已经先行离开,不知道去忙什么了。秦翊深吸一口气,从床上下来。
酸痛的后腰和大腿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
秦翊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套上他的白T恤牛仔裤去往工作室。
秦翊的工位还是昨晚的样子。
指尖掠过线稿上一处被模糊掉的铅笔迹,那是昨晚狄米提奥把他按在桌子上,掀他衣服的时候弄花的。秦翊揉着酸痛的后腰,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嗨秦翊」伊芙向他走来,她脖子上挂着软尺,手腕上戴着针插,浅褐色的头发草草梳成一个马尾。
「早啊伊芙,有什么事吗?」秦翊回给伊芙一个友好的微笑。
「老大说新的钉珠面料到了,你知道放在哪吗?」
「哦那个,我昨天签收完就放在那边角落了,我带你去。」
秦翊走到工作室一角,从乱七八糟堆成小山的杂物中拽出一个巨大纸盒。
工作室的玻璃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