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姜白在熟悉的温热触感中醒来。傅渊的手臂像铁链般锁着他的腰,灼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而某个更灼热的部位正抵在他的臀缝间,微微跳动。
"醒了?"傅渊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犬齿轻轻叼住他颈后的软肉。
姜白刚想转身,就被傅渊扣住胯骨往后一拉——那个滚烫的硬物直接滑进了他仍然松软的甬道。他闷哼一声,手指抓紧床单。
"放松。"傅渊的唇贴在他耳后,手却已经滑到他胸前揉捏,"里面记得我,对吗。"
确实记得。婚后半年,姜白的身体早已对傅渊的触碰形成条件反射。仅仅是闻到对方身上的雪松气息,后穴就会不自觉地翕张,像是欢迎主人回家。
傅渊开始缓慢抽插,晨起的性器比平时更加灼热粗硬。姜白咬住嘴唇抑制呻吟,却被傅渊捏着下巴转过去接吻。这个姿势让傅渊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那一点。
"唔...傅渊..."姜白的声音被吻搅得支离破碎,"轻点...今天...嗯...有画展..."
傅渊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掐住他的腰往自己性器上按。姜白的前端可怜兮兮地翘着,随着撞击在床单上摩擦,很快就渗出清液。
"我的小画家..."傅渊咬着他的肩膀,声音低沉危险,"背着我又画了什么?"
姜白浑身一颤。前天刚完成的新系列还藏在画室保险柜里,那些以傅渊为模特的素描...要是被发现...
走神的代价是傅渊突然加快的节奏。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敏感点,姜白眼前发白,尖叫着达到高潮,后穴绞紧傅渊的性器。
"操..."傅渊难得爆粗,掐着姜白的腰猛顶几下,滚烫的精液灌入最深处,"夹这么紧...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姜白瘫软在床上,浑身汗湿。傅渊退出时,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淫靡得令人脸红。傅渊俯身舔去那些痕迹,然后一把将他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澡。"傅渊咬着他的耳垂,"然后带我去看你的新作品。"
姜白瞬间清醒:"不行!"
傅渊眯起眼,那眼神让姜白后颈汗毛倒竖——每次傅渊露出这种表情,他都会在床上付出惨痛代价。
"我...我是说..."姜白结结巴巴地补救,"还没完全画完..."
傅渊没说话,只是把他抱进浴室,动作轻柔地清洗。但当姜白放松警惕时,傅渊突然将他按在瓷砖墙上,手指探入刚刚被使用过的穴口。
"傅渊!"姜白惊叫,手指在光滑的墙面上打滑。
"不说实话?"傅渊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手指在湿热的内壁抠挖,"那就把你洗干净...再操开。"
姜白双腿发抖,傅渊太清楚怎么对付他了。当第三根手指加入时,他终于崩溃:"我画了你!画了很多...素描..."
傅渊的动作顿住了:"模特是谁?"
"没、没有模特..."姜白羞耻地闭上眼睛,"都是...凭记忆画的你..."
傅渊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关掉花洒,用浴巾裹住姜白,大步走向画室。保险柜密码是他们的结婚日期,傅渊轻易打开,取出一叠素描。
画中的傅渊或坐或卧,有些甚至是他情动时的模样——眉头微蹙,嘴唇半张,肌肉绷紧的性感线条。最露骨的一张是他高潮瞬间,性器还在喷发,眼神迷离如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白。"傅渊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死定了。"
姜白被扔在画室的长沙发上,傅渊的唇舌如暴风雨般落下。不同于平日的温柔,这次傅渊几乎是撕咬着他的皮肤,在颈侧、胸口留下明显的红痕。
"傅渊...别...下午还要..."姜白的抗议被吞进一个炽热的吻。
傅渊单手解开皮带,性器弹出来拍打在姜白臀上。没有前戏,没有扩张,他直接抵在入口,一寸寸往里顶。
"疼!"姜白指甲陷入傅渊的肩膀。
"忍着。"傅渊咬着他的锁骨,腰胯发力,整根没入,"谁让你画这些...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