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傅渊的拇指重重碾过他的下唇,"你耳朵红了,每次撒谎都这样。"
雨声渐大,敲打着玻璃窗。姜白感到傅渊的呼吸越来越重,钳制他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你会...接受联姻吗?"姜白小声问,心脏揪成一团。
傅渊的眼神骤然变暗。他一把将姜白按在墙上,身体紧紧贴上去:"这就是你想问的?"声音里压抑着怒意,"二十年,姜白,我守了你二十年,你就这样不了解我?"
姜白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渊——眼中燃烧着赤裸的情欲和愤怒,像头被激怒的野兽。
"傅渊,我..."
话音未落,傅渊的唇已经狠狠压了下来。这个吻带着他压抑多年的渴望,炽热而凶猛。傅渊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不容抗拒地扫过每一寸敏感处。
姜白双腿发软,却无法挣脱。傅渊的手滑进他的衣服,掌心滚烫,在腰侧留下灼烧般的触感。当那双手向上游移,擦过胸前时,姜白忍不住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好听。"傅渊暂时放开他的唇,转而去咬他的耳垂,"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他的膝盖挤进姜白双腿之间,"每一天,每一秒,都想这样碰你,弄哭你..."
姜白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傅渊的触碰。他的睡衣被扯开,傅渊的唇舌落在锁骨上,吮吸啃咬,留下明显的红痕。
"傅渊..."姜白喘息着,“不要想着瞒我,你真的有办法解决吗?"
"解决了。"傅渊咬住他的喉结,"今早签的合约。"又一下轻咬,"不需要联姻。"他的唇回到姜白耳边,"我只要你。"
姜白的心跳漏了一拍。傅渊早就解决了危机?那他一下午的纠结...
"耍我好玩吗?"姜白突然来了脾气,用力推拒,"看我为你心神不宁很有趣?"
傅渊的眼神更加幽暗。他抓住姜白的手腕按在头顶,身体完全压上去:"为你心神不宁?"他的声音危险而低沉,"姜白,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心神不宁。"
他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左胸口的纹身——一个小小的"白"字,藏在心脏位置。
"二十岁生日那天纹的。"傅渊抓着姜白的手按在那处皮肤上,"疼得要死,却比不上想到你可能永远不知道我爱你那么疼。"
姜白的指尖颤抖着描摹那个字迹。带着热意的汗水顺着傅渊的胸膛流下,打湿了他的手。
"现在,"傅渊再次吻上来,这次温柔了许多,"还怀疑我吗?"
姜白没有回答,而是主动仰头迎上那个吻。窗外的雨声渐歇,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和心跳。
傅渊的手滑进姜白的睡裤时,手机突然响起。姜白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傅渊低声咒骂,却不得不松开他去接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傅渊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眼神却逐渐清明,"什么时候?...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傅渊烦躁地扒了扒湿发:"公司出了点状况,我得去一趟。"他俯身轻吻姜白的额头,"我先走了,别胡思乱想。"
姜白点点头,看着傅渊匆匆换衣服离开。当门关上的瞬间,他才如梦初醒般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嘴唇。
刚才发生了什么?傅渊吻了他,几乎要...而他完全没有想要拒绝。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想要更多。
姜白踉跄地走到画布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发抖。他试图继续作画,却满脑子都是傅渊压在他身上的重量,那个纹身,还有那句"我爱你"。
雨又下了起来。姜白放下画笔,走进傅渊的卧室。床铺凌乱,还留着两人纠缠的痕迹。他鬼使神差地躺上去,抱住傅渊的枕头深深吸气——雪松、雨水和那种独特的,只属于傅渊的气息。
手机亮起,姜白触电般弹起来,是傅渊发来的消息:[画得怎么样?记得吃晚餐。我爱你。]
简单直白的三个字,让姜白的心脏再次狂跳。他犹豫了很久,回复道:[画得不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发送完他就后悔了,这听起来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但傅渊的回复很快:[想我了?半小时后到家,给你带夜宵。]
姜白把脸埋进枕头,无声地尖叫。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傅渊依然宠他、管他、爱他,只是现在,那份爱不再掩饰,赤裸得让他心跳加速。
窗外,雨停了。姜白走回画室,拿起画笔。这一次,颜料在画布上流畅地铺开,形成一片深邃的蓝。他忽然知道该怎么完成这幅参赛作品了——那将是一片海洋,深邃、强大、包容一切,就像...
就像傅渊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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