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开后,公寓里骤然安静下来。
姜白站在玄关发呆,手指无意识地互相摩挲。傅渊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锁上门,“咔嗒”一声,像是某种宣告。
“哥哥……”姜白刚开口,就被突然转身的傅渊抵在了门上。
男人的手掌垫在他脑后,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动弹不得。傅渊低头,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呼吸间带着淡淡的红酒香。
“那个研究生,”傅渊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什么时候的事?”
姜白喉结滚动了一下:“……上周回家那天,她来送画册刚好碰见了。”
“这么巧,你刚好回家,刚好就碰上了?”傅渊拇指蹭过他的下唇,力道微微加重,“和她有没有聊天?有没有交换微信?有没有对着她笑?”
姜白耳根发烫:“我没给微信……”
“但你也没明确拒绝。”傅渊盯着他,眼底暗沉,“你甚至没告诉我。”
傅渊的手从姜白的腰滑到后颈,指尖轻轻捏住那块敏感的皮肤,像捏住一只不听话的猫。
“既然不报备,”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姜白的耳垂,“那就得接受惩罚。”
姜白呼吸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傅渊已经低头咬住了他的锁骨。
“嘶……”轻微的刺痛让姜白缩了缩肩膀,但傅渊的手牢牢扣着他的腰,不让他躲。齿尖在皮肤上研磨,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又用舌尖轻轻舔过,像是安抚。
“这是第一个。”傅渊的声音低哑,手指解开姜白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还有九个。”
姜白睁大眼睛:“……什么九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犯十个惩罚。”傅渊勾唇,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下次再瞒着我,就翻倍。”
傅渊的指尖很烫,从姜白的锁骨一路下滑,在胸口那颗小痣上停留,轻轻打圈。姜白呼吸乱了,手指攥住傅渊的衣角,指节发白。
“以后,”傅渊低头,唇贴在他耳边,“任何靠近你的人,都要告诉我。”
“……嗯。”
“任何约你出去的,都要报备。”
“……好。”
“任何对你有企图的——”傅渊的拇指按上他的唇,重重碾过,“我要第一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