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旃到小妈家有些时候了,还是有些不适应。半夜的时候,难以抑制想起母亲。总是泣泣一会儿,想着母亲的模样,愈发觉得下身瘙痒,黏腻腻的花穴吐着蜜液。她不自然的收合小穴,让软肉交搓摩擦,带来快感。但还是觉得穴的深处不断向外涌出一股痒意,羡旃也不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受,总之是很饥渴,迫使她双腿交叉锢着下阴,大腿嫩肉夹磨花核,挤揉小穴。媚肉嵌凝,蜜液浸湿内裤。羡旃感到身下热流流出,很奇异的感觉,虽然有很多次了但还是觉得像从阴道口流出尿液,温热的一下刺激小穴,感觉很羞耻。可穴里还是不大满足,深处流向穴口的淫液就像一条小蛇一样,让羡旃坐立难安。好难受。羡旃撑开湿漉漉的内裤,摸到沾满花液的花唇,揉捏了几下花核,顺着淫液向下滑到穴口,用蜜液在小穴口打滑着,穴里面更痒了,羡旃扭着腰,大腿根磨着花穴。旃在穴口滑了好久也没入进一根手指。花穴忽地像尿失禁喷涌骚水,羡旃浑身酥麻,她揉着奶子,小穴翕合,像真被人操过。很爽,她没有自己进去过,之前弄得都是妈妈的一根一根揉进去的,妈妈说她的穴又紧又水,吸着手指很舒服。她只好瘫在床上,又想起来妈妈。羡旃闭着眼睛,心跳轻轻彼伏。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情绪波动大,羡旃没过一会又依在床头抹眼泪,钻进被窝抱着妈妈很早送她的小兔子睡觉。
羡旃起床还算早,惺惺松松打理自己。夏玺小妈做好饭等她。羡旃瞥着夏玺,小妈是一个很熟美的女人,夏玺身上有些东西和妈妈一样,想要依靠在其怀中。夏玺是妈妈上一届的学生,非常怀念老师,听到恩师已故,回来悼念感恩,并帮忙办理后事。羡旃非常感谢,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羡旃略思考了一下,夏玺叫她吃饭。夏玺坐在她的对面,今天是周末,穿的悠闲,雾蓝波纹V领长袖搭着一条纯棉的卡其色裤子。羡旃凝着敞开的V领,领子开的很大,深深乳沟毫不掩饰地显在她面前,且在领底消失引得她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随着夏玺吃饭的摆动,文胸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地浮在领口,羡旃看的一愣一愣的。她竟然有点想吮吸那对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的大乳,软绵绵的……想着想着,羡旃的涨欲找到宣泄口,花穴流出蜜水打湿了点内裤,阴唇紧黏在内裤上,她夹了夹腿,很难忍受这种黏糊的感觉,趁着夏玺低头喝粥,羡旃伸进睡裙里扒拉内裤,掐着花核下面的布料揪起来再松散,期间碰住花唇身下又一顿乱流水。她反感自己易敏的生理,莫名奇妙的淫水让她很难堪。夏玺一直观察着羡旃,故意把领子拉低,让羡旃满足眼欲,看着羡旃故意躲隐扯骚内裤,她身下的巨龙又挺立了几分。夏玺照顾羡旃,和羡旃单独在一起时,看着她那张脸都会高潮,没办法,看到她就想狠狠操干。
羡旃随便吃了几口饭就起身去换内裤,她不知道自己的骚水留到座位上。夏玺看到她椅子上的蜜水,没说什么,用纸巾擦完以后痴迷底闻着,微骚的蜜水真的很想让人操爆羡旃。羡旃的房间虚虚地掩门。羡旃把湿透的内裤脱下,阴唇之间拉了一条银丝。她肆意地把内裤丢在一旁,光裸下身,用纸擦粘在花唇上的淫水。纸划过花核两侧,吸去花穴口的蜜液,粗糙的的触感刺激着下体,羡旃的花唇一颤一颤的,刚擦过的花穴又开始流水,里面瘙痒的厉害。她燥的不行,躺在床上,捻压阴蒂,穴饥渴地吐出骚水,穴里的软肉难耐地交磨。把腿曲直成m型,羡旃纤长的手指撑开阴唇,摸到粉嫩的花穴口,学着妈妈给她做的样子拍打骚穴,开始有些酸痛,久之快爽代替,把穴口软化的可以容下一根手指。羡旃试着探进指尖,饥渴的穴立马紧紧吸住柱状物,她爽的浅浅淫叫了一声,腰肢左右扭动,手指在花穴里触碰壁肉。淫水乱流,伴随着手指小幅度的抽插,蜜液滑融媚肉噗噗作响。羡旃的穴很紧,自己手指都吸的很饱满。抽插一会儿前端,里面的骚肉没有满足,交融贴合愈发空虚。她把手指往前进了一些,疼痛以后飘飘欲仙,羡旃忍着小声浪叫:“嗯、嗯啊......哈嗯、......嗯啊啊…”羡旃咬紧下唇嘤嘤呜呜,身体一抽一抽地高潮,小穴从指缝间喷涌蜜水,像尿了一样浇灌在床铺上,她抓了几把奶子,筋软酥骨的瘫在床上。夏玺闻着门内的娇媚,几把硬的充血。她趁着羡旃去洗澡,拿了小兔的湿湿的内裤撸管。
夏玺迷恋进豆蔻之年的小旃,她怀疑自己是炼铜,但无限之爱,不以自知。
——
羡旃才知道夏玺是高中部的美术老师。她只觉得夏隔了好几年也很面熟,画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