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卓岩的笑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压得几乎让空气凝固的沉默。他盯着贺煜城，语气冷得像刀：「你错过了，是你的选择。现在她过得很好，你最好别让她察觉到你的这些……不甘心。」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白袍在长廊间微微晃动，脚步却冷峻有力。

接下来的一整天，厉卓岩的脸都像压了层冰。查房时少了平常的温和，开刀时JiNg准冷静得像机械，一言不发。

李砚修偷偷观察他的神情，心想：果然是因为贺法官啊……医院低气压预警升级中。

而这场男人之间未曾正式开打的情敌交锋，也悄悄埋下了柯姝蔓即将察觉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