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萨真希望自己听错了,希望今天有上山的人,不管是珀族人还是登山客,都没有人因此而长眠於雪山之上。
但是,有可能吗?只要当时那一段南坡面上没人,或许就行。
百里萨转身开始在自己卧房里收拾东西,准备要外出前去了解雪崩事件的情况。
「百里先生!如果可以,请您带我一起前去了解情况。」东方嘉再次轻轻扣住百里萨忙碌着的手腕,言词恳切地说到。
望着东方嘉那漆黑到深不见底的坚定双目,百里萨一时间实在不知该说什麽好。
「东方先生,我们刚刚可还在吵架,甚至还没吵完,您没发现吗?」
「我很抱歉我刚刚说了自大的话,这是我对您和珀族文化的极度不尊重。以後我不会再说类似的话了,对不起。」东方嘉尽力使自己态度软化下来。
更何况,他从刚刚就确实是这样在反省自己的。
「为什麽想去?为什麽要试图g预和竭尽所能的去了解我们珀族人的事?」百里萨冷冷地说。
一个黳族人,为什麽?还有,凭什麽?
「我父亲,我父亲当年……」
他只是,想完成自己父亲当年无缘完成的未竟之事而已。
他要用他的双眼,去完整纪录和T验他在这遇到的一切,一如他父亲当年一样。
自己又有什麽原因去拒绝呢?没有人可以,包括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走出父亲的Y霾,他们永远都只会是在父亲背後无助奔跑的小男孩。百里萨明白。
东方嘉那副思念父亲时落寞的模样,毫无意外的,每一次都使百里萨共情和心软。
「那……我们走吧。」百里萨面部挂上了似乎有些释怀的淡然微笑。
百里萨想起东方嘉的父亲东方靖曾在纪录片里说过的──
或许您会去质疑「我是个黳族人」这点,但也正因为是个黳族人,所以我们能够以更客观的角度和有影响力的方式,去纪录这几个月在珀峰T验和见到的一切。
於民族之间可能产生的刻板印象与矛盾,东方父子从来毫不避讳这点,只是选择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