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孤心掷暗子,危局起三门  洛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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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沉沉,东都的繁华依旧未歇。行医摆摊不过数日,我的名声已在坊间渐渐传开。白日悬壶济世,夜间则是与柳夭夭、小枝回到客栈,盘算着如何b迫飞鸢门的人现身。

小枝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道:“公子,我们这些天东奔西走,真的能找到飞鸢门的人吗?”

我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窗外的夜sE,语气沉稳:“他们若不想现身,我们便让他们不得不现身。”

柳夭夭轻哼一声,g唇笑道:“所以你故意放出了风声,说飞鸢门的人对沈家的秘密虎视眈眈?”

我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密函已成江湖暗流的焦点,寒渊、朝廷、各方势力都在窥探。但如今,唯独飞鸢门始终沉默,这本身就太不寻常。”

“只要有人散播消息,说飞鸢门已经掌握了沈家的秘密,寒渊必然会有所行动。”

小枝闻言,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让飞鸢门陷入寒渊的视线?”

柳夭夭轻笑,眉目流转,风情万种地看着我:“这才是景公子的高明之处啊。”

我不置可否,继续道:“若飞鸢门没有密函,他们必然会警惕,甚至担心寒渊会主动找上门来;若他们确实知晓密函的秘密,那更不可能坐视谣言扩散,届时必定会派人四处探听风声。”

“如此一来,我们不用去找他们,他们自己就会浮出水面。”

两日後,我在东都的行医之名渐渐传开,名头之盛,甚至引来了不少江湖客求诊。

这日,正当我替一名老者诊脉时,一名身穿锦衣的男子缓步走近,神sE间带着些许警惕与犹豫。

我随意瞥了一眼,发现此人衣饰华贵,但行走间刻意压低脚步,显然是在掩饰自身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我身上,缓缓道:“听闻景大夫医术卓绝,可治隐疾?”

我目光不动,淡然道:“不知阁下所患何疾?”

男子犹豫片刻,才低声道:“并非在下,而是……家主。”

我心头微微一动,家主二字,能让这等身份的人亲自上门求医,必然是极其重要的人物。

我似笑非笑地问道:“不知贵家主是何身份?”

男子神sE微变,随即恢复平静:“大夫只需知道,若能治好,诊金绝不吝惜。”

我静静地看着他,,语气不疾不徐:“既然不愿透露身份,那便无需多言。我救人,是因人而治,若连病人的底细都不肯告知,如何开方?”

男子脸sE微变,似在权衡什麽,片刻後,他低声道:“三日後,南市‘落月酒坊’,我家主上会亲自现身。”

我嘴角微微上扬,举起茶盏,轻轻一抿:“三日後,落月酒坊,不见不散。”

男子微微拱手,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柳夭夭望着男子离去的方向,唇角微微g起:“景公子,这步棋下得真是妙啊。”

小枝小声问道:“他真的是飞鸢门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缓缓点头:“十有。”

柳夭夭折扇轻摇,笑意盈盈地道:“那麽,我们的飞鸢少主,怕是要自己跳出来了。”

我沉默片刻,目光微凝:“宋归鸿……终於要现身了。”

东都的风,开始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夜深如墨,云来客栈静谧无声,唯有烛火摇曳,映得屋内光影浮动,暧昧不定。

榻上,柳夭夭衣衫半解,慵懒地斜靠在锦被之中,长发如云般披散,雪白的肩头映着微弱的灯光,带着几分随X,又透着几分懒散的风情。她懒洋洋地侧躺着,手指绕着一缕青丝,眼波流转,透着些许未尽的余韵与狡黠的意味。

“景公子,”她嗓音带着一丝睡意,却又透着几分戏谑,微微扬眉,笑得意味深长,“你这副神情,是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之中,还是在思索如何应对三日後的局?”

我靠坐在床边,沉默片刻,缓缓道:“宋归鸿的行踪虽然浮现,但局势远未明朗。”

柳夭夭轻轻一笑,纤细的手指挑起被角,轻轻拢住肩头,语气慵懒:“哦?是怕他不现身,还是怕他现身了,却带着一张笑面虎的假面?”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语气沉稳:“三日後,落月酒坊,若宋归鸿亲自现身,他必定有话要说。而在这之前,我们要让他知道,东都的风,已经不容他再继续隐匿。”

柳夭夭轻轻“啧”了一声,眸光一转,似想到了什麽,忽然悠悠道:“既然如此,那你有没有想过,秦淮,也在等着看你的下一步棋?”

我微微一怔,侧头看向她:“你什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夭夭嘴角微微一扬,眼神意味深长:“秦淮让你找宋归鸿,难道真的是出於‘交换情报’这麽简单?”

我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忽然意识到——秦淮这个人,从来不会只做单纯的交易。

我缓缓道:“他要的,从来不只是消息,而是局势的掌控权。”

柳夭夭轻轻鼓掌,似笑非笑地道:“恭喜你,景公子,你终於想明白了。”

她眯起眼睛,慢悠悠地道:“飞鸢门藏得这麽深,秦淮却好整以暇地等着你出手。你觉得,他是在等什麽?”

我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也得利的机会。”

柳夭夭莞尔,轻轻摇头:“不只是得利,而是秦淮想看看,你究竟能搅乱多少局势。”

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床沿,目光幽深:“换句话说,这场局里,我并不只是下棋的人,而也是被试探的棋子。”

柳夭夭轻轻一笑,靠近几分,柔软的发丝落在我肩头,声音低柔而缥缈:“所以,景公子,你可得小心了。”

我深x1一口气,看着窗外幽深的夜sE,思绪翻涌。

——飞鸢门的局已渐渐成形,可秦淮的棋,或许b我想像得更深。

次日,夜幕深沉,东都的街巷依旧灯火未熄,喧闹的人群早已散去,只有寥寥几个夜行人从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匆匆走过。夜风微凉,吹起我衣角微微翻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原本打算回客栈整理思路,可就在踏出酒馆後不久,便隐隐察觉到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脚步微微一顿,随後缓缓向前,而目光的主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停顿,便直接从街角的Y影中走了出来。

——是一个身材修长、身披黑sE长袍的男子,头戴斗笠,脸部隐在Y影之中。

他步履沉稳,没有丝毫急促,显然不只是个普通的路人,而是早有预谋地找上我。

“景公子。”

他低声唤道,语气冷静,听不出喜怒。

我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在他身上扫过。他认识我?

“阁下是谁?”我淡然问道,手指微微一扣,已暗中做好戒备。

黑袍男子抬起头,露出一张冷峻却略显疲惫的面容。他的眼神带着审视,同时又隐隐透着几分试探,仿佛在判断我是否值得信任。

“你不认识我,”他轻轻笑了一声,语调淡然,“但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宋归鸿。”

我的眼神微微一变,瞳孔缩紧,仔细打量着他。

宋归鸿,飞鸢门少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并未立刻相信,而是目光不动声sE地落在他身上,语气依旧平静:“宋归鸿?这个名字可不常见,东都不少人都听过你的名号。”

我微微一顿,眼神锋利地盯着他:“可你有什麽证据能证明,你就是宋归鸿?”

宋归鸿似乎早已料到我会提出这个问题,轻轻笑了一声,随手从袖中取出一物——一枚玄sE玉牌。

他将玉牌翻转,递到月光之下,雕刻JiNg美的玉面上,赫然刻着“鸢”字,字T锋锐,边角略有磨损,但仍清晰可见。

我的目光微微一沉。

——这确实是飞鸢门高层才拥有的身份权杖。

宋归鸿低声道:“这枚权杖,曾经代表着我能调动飞鸢门的情报,但现在……我已无法再使用它。”

他微微抬眸,看着我,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自嘲:“因为我已经被他们踢出局了。”

我收回目光,语气未变:“所以,你来找我,是想做什麽?”

宋归鸿轻轻一笑,眼神沉稳:“既然你已经在打听飞鸢门的事,想必你也明白,现在的飞鸢门,并不像从前那样稳定。”

他顿了一下,缓缓说道:“飞鸢门内部早已分裂,老一辈的人逐渐被新的势力取代,而我,曾是被推出来的继承人,却在这场博弈中被彻底排挤。”

“现在掌权的,是那群只懂得做买卖、贩卖情报的商人。”他冷笑,“他们不想真正涉足江湖纷争,更不愿意让飞鸢门染上太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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