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庭审开始还剩5小时。
老婆的蜜穴好诱人,水超级多,江北哼哧哼哧做到凌晨,香得迷糊,什么时候昏睡过去都不知道。
慢慢感觉脸上有点痒,江北伸手抓了下,握住的是陆蛰抚摸他的手。
“醒了?”陆蛰少见的温柔,拉过他的手塞回被子里。
江北窝在他怀里,还有点发懵:“你醒的好早呀,天都没有亮,不困吗?”
“不困,醒了就想看看你。”
陆蛰似乎在用眼睛描募他的眉眼与轮廓,以此来记住更多的细节,江北被注视得有点不自在:“那我也起床吧,房间被我弄得有点乱,我收拾一下。”
江北爬下床就想找衣服,做得太亢奋,靳寒铮给的家属卡藏在他贴身衣物里,要是抖落出来不好解释。
陆蛰盯着他的背影,揶揄:“衣服坏了吧?”
江北拿起撕裂出斜长缝的衣服,有些无奈,唯一一件的体面衣服就此下岗。
“穿我的吧。”陆蛰递出他完好无损的昂贵衬衫,“法院有公共录像,别因为小事受影响。”
江北有些犹豫:“执行官大人跟我的衣服完全不一样,会被认出来的。”
陆蛰一把抢走他手中的衣服,得意地扔到垃圾桶里:“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不穿。”
江北就猜到陆蛰想摆他一道,在强制接受心意前,他可能真的要裸着上半身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想要衬衫。”江北乖乖地示软。
陆蛰捡起衣服递到他手腕处:“刚才叫我什么?”
江北昨天鬼迷心窍,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可以借你的衬衫穿吗?老婆。”
陆蛰觉得他乖得可爱极了,揽近他的腰轻轻一吻:“我给你穿,穿完带你吃早餐。”
好热情,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昂贵的衣服很舒服,就算尺寸偏大,也服服帖帖的一点都不漏风,陆蛰帮他把睡翘的头发理顺,裸着无敌性感的上半身给他收拾得干干净净。
江北颇有一种生活不能自理的幸福感。
离庭审开始还有3小时。
陆蛰亲自送他去法院,陆烬棠安排的律师也一起同行,看上去是个很资深的老律师,“江先生你好,我是你的辩护律师陈章,下面这些情况还请你详细的告知我。”
骚扰寡夫和假冒身份的事并不是重点,偷渡是核心问题,律师要在一审的时候提供更多的证据帮忙减刑,并争取不让他被驱逐出境。
江北料想过法院审判会掀起一些波澜,但法院围观的人群远比他想象的更壮观。
陆蛰说人是虫子,四周人头耸动,密密麻麻的还真像觅食的蚁群,有的高举旗帜,有的引颈而望,江北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来,唯一能辨认的是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别管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蛰护着他从车上下来,瞬间拥堵上的人群疯狂挤压他行走的空间,陆蛰淡漠地直接举枪开路。
人群被吓退出一条狭窄的通道,江北实在听不清他们在呼喊什么,只能迷茫地走进审判大厅。
离审判开始还有1小时。
陆蛰去维持秩序,陈律师深入浅出的说明了审判程序,江北没去过什么大场面,听得半知半解,只有大法官之一是陆烬棠的事实让他兴奋。
陈律师稍作安抚:“不用紧张,江先生,审理过程配合我就好。”
“嗯。”江北竖起领子,嗅嗅衣服上属于老婆的香味,很好闻,性欲强一点就不会紧张了。
陆蛰说法院有公共录像,那他会出现在媒体新闻中吗?他不太想出名,不然被以前认识的人看到多讨厌。
“进场吧。”
陈律师领着江北进入审判大厅,好亮堂好开阔,金环纹的标织肃穆又气派,大法官围坐在大厅中央,江北一眼就看到陆烬棠。
“江北,来自五城外,瞳孔无标识。在无入境资格情况下,于十日前乘坐跨区域货船偷渡到三城,根据联合法院条例,请接受以下犯罪质询,并依照结果服从处置。”
江北努力克服着怯场,放声:“江北接受质询。”
陈律师驾熟就轻:“辩护律师陈章接受质询,请法官准备开始。”
“根据区域管理条例七条,任何人不得以非正当理由进行偷渡,被告人江北对从五城外恶意潜入货船并偷渡三城的犯罪事实是否供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恶意偷渡,是有原因的。”江北急忙否认,“五城外动乱,到处打架斗殴,我打不过他们,想寻找藏身地方,货船作为三城管辖区范围,没人敢闹事,我原本只是暂时躲进货船里,但货船开了。”
陈律师则出示了他的体质检查报告。
“我方当事人长期营养不良,体质较差,并没学习过任何防身术,不具备应对寻衅挑事者的能力,出于应急躲藏的需求,意外偷渡的可能性是完全成立的。”
法官轮番过目了体质报告,提出疑点:
“货船行驶前会通报并清理无关人员,被告人声称只是暂时脱险,却躲过了检查,结合当事人来到三城骚扰居民和虚假瞒报身份的行为,法院有理由认为,被告人是刻意躲避,恶意偷渡进三城。”
江北慌了手脚:“我没有骚扰居民,也不是故意虚假瞒报身份的,我只是从没在三城生活过,不适应。”
“请法官不要进行有罪判定。”陈律师很顶用,马上补上他的话,“该居民与我方当事人有误会,拒绝出庭,并没有承认我方当事人存在骚扰行为。”
真是好样的!陈律简直是江北的救命稻草。
法官们面面相觑,秉持着疑罪从无原则,从另一个由头出发:“既然被告人声称是意外来到三城,那么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警署,而是伪造身份,向中央警署投递简历,企图蒙混过关?”
江北咽了咽口水,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刁钻,他呼吸紊乱,有嘴难言。
以大法官为首的法官团继续施压:“请被告人不要逃避,正面回答。”
“我不知道。”江北无措的开口,感觉脑袋冒冷汗。
陈律师也有些错愕,但很快冷静下来想圆回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