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花语总是「不经意」地独自路过练功房,内心一片混乱。她或许担心长庆,又或许只是想早点见到他,这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常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我只是关心宗门护宗大阵的进度罢了,没什麽。」
她还不时想着:「师兄他一个人构建这麽庞大的阵法,会不会走火入魔?不行,我一定要帮他。」
正当她再度陷入胡思乱想时,练功房的石门缓缓打开。看到门开的瞬间,花语忍不住跑上前,用着他独特的声线轻唤:「师兄~~」
之前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长庆从房内走出,看到花语,微微愕然:「嗯?师妹?你怎麽会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语被这麽一问,脸顿时红了,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刚好路过……」
长庆笑着看着她害羞的神情,连日相处下,已经习惯了这位容易害羞的小姑娘的行为,便没有深究,随口问道:「这样啊,那你能帮我请芸竹师姊过来吗?我有些事想请她帮忙。」
花语的笑容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失落。她低声答道:「哦……好的,那师兄你稍待片刻。」
语毕,花语默默转身离去,心中那份喜悦瞬间被失落所取代。
长庆没有注意到花语的情绪,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符石,静静等待着芸竹的到来。片刻後,芸竹和花语乘坐小点而来,而坐着小点的花语,神情中透着些许惊讶。
长庆简单地向芸竹示意手中的符石,两人随即进入了练功房,石门再度缓缓关上。
花语静静站在练功房外,看着石门关闭。她的心中涌现出一GU酸楚,默默地想着:「师兄和师姊的默契,外人好像真的难以触及……」
失落的情绪无声无息地在她心中蔓延,最终她只能独自缓缓走回室外炼丹阁,心中难掩的酸涩无法抹去。
练功房内。
芸竹手握符石,轻声道:「要开始了喔,准备好了吗?」
长庆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妥当。随後,符石的力量迅速渗透他全身,一GU灼烧感瞬间袭来。他强忍着疼痛,全身肌r0U因为剧痛而绷紧,汗水很快便从额头滚落。
片刻後,芸竹消耗完大量JiNg神力,她稍微呼着气,停了下来,询问着:「这里说话不会有人听到。你发现了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庆感觉到灼痛虽然遍布全身,但这并不影响他强韧的JiNg神,开口便是直奔主题:「这个大阵启动後,只能维持三天。三天後,阵基就会毁损,无法修复。」
芸竹粗鲁地擦拭着长庆额头和身上的汗水,动作自然流畅,就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不自在。
听到长庆的回答後,芸竹眉头微皱,略思片刻後询问:「你有想到为什麽吗?」
长庆轻轻摇头,声音中透着无奈:「完全没头绪。虽然我可以修复,但……要跟宗主说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疑惑,这问题让他内心动摇。
「唉……我也不过大你几岁,这问题难倒我了,如果卷入了奇怪的因果,这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芸竹无奈地说出她的想法,随後又轻叹了口气,用沉重的语气提醒:「这护宗大阵可是有千年历史,八成是跟仙境有关系。」
说完,她便安静地继续擦拭长庆的汗水,动作专注,似乎在用这份照顾来舒缓内心的焦虑。
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片静默。芸竹又叹了口气,打破了寂静:「你和纳兰师伯的因果已经很深,我看这趟混水,你也躲不掉了。」
长庆听後沉思了片刻,语气变得坚定:「嗯……父亲毕竟是青丹宗门人,宗主也称我为重徒孙。这件事,我必须告知宗主,至於如何处理,就看他了。」
芸竹再次轻叹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唉……修行难,红尘也难啊。」
她轻轻摇了摇头,随後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开始休息,恢复JiNg神,等待下次的炼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庆望着芸竹,内心深处涌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愧疚。他的愧疚,不仅来自於过去对芸竹的隐瞒,也来自於他即将带她走向那个未知的风波。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沉默:「芸竹姊,你刚说自己只b我大几岁,结果老是叹气,真像我娘一样,老气横秋的。」
话音未落,芸竹缓缓睁开双眼,直gg地盯着他,那目光如寒冰般刺骨。
长庆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感觉自己话说得过分了,顿时觉得有些後悔,连忙解释道:「芸竹姊,我只是开个玩笑……」
然而,芸竹依旧没有回应,只是那冷冽的目光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心中不禁一慌,语气也变得急促:「我……我只是随便说说,真的没别的意思!」
她依然保持着沉默,那份静谧彷佛在b迫长庆窒息。
他感到愈发窘迫,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刻意避开她的目光。沉默像无形的重物压在他x口,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长庆终於无处可逃,低声柔道:「芸竹姊,我……我道歉,真的对不起。」
他的语气轻柔,带着几分羞愧与小心翼翼,似乎像一只小猫般乖巧,怕再惹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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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看来长庆这次说了不该说的话,也意外发现了芸竹这有趣的一面。不过,这并非重点,最重要的是长庆已经发现了大阵中的古怪之处。既然他已经决定告诉叶宗主,接下来他会如何行动呢?各位朋友,请耐心等候,下回自会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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