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斯很少做梦,偶尔发生时,梦到的也几乎都是现实中发生过的往事。
例如他唯一一次梦见奈娜,就是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的一件事。她那次不听话,没有吃早饭,他还是在沼泽区忙碌完回来后才发现的。这本来是件小事,一件很好过关的事,但她在他询问时刻意逃避,被他揭穿后又顶嘴,一来二去,态度变得愈发不好,这让他有点生气。
他从一开始就喜爱奈娜的有礼和乖巧,那种明显经受过封闭的、压抑的贵族教育才能养出来的性格,但也看出这种表面下蠢蠢欲动的反抗心和高傲,这让他兴奋,觉得她该进一步被驯化。他在大部分地方都非常纵容她,但也为她制定了很多规矩,比如:必须要称呼他为大人,必须要按时清洗身体和吃饭,等等。
当然,这些并不是实际写下或者讲出来的规矩,而是潜移默化地灌输到她的脑海里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知道:听话,就会被宠爱;不听话,就会被惩罚,一直到她重新听话为止。
不过他的确是喜欢惩罚她的,常常在那种时候让她喊他“父亲大人”,这是他最享受的部分,她真的像小女孩一样服从他,接受他是她生命中唯一权威的存在,被他肆意凌辱,这种在人格上占有对方的快感,与插入行为本身带有的侵略和征服意味结合在一起,实在让他欲罢不能。
“只是不小心跳过了一顿早餐而已,为什么您连这个也要管……”现在,她站在他面前,低声抱怨和为自己开脱着。
他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但是,内心深处其实对于可以再度向她施加惩戒而感到兴奋,下体也随之硬了起来。他命令她脱光衣服,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为他口交,不是那种简单的浅尝即止的吞吐动作,而是必须完整地把他的阴茎吃下去,一直顶到她的喉咙里,然后保持着,默数到十才能松开。是惩罚,不是前戏。
深喉的感觉并不好受,她过早地结束,脸上开始泛起诱人的潮红,棕色的碎发因为微微出汗而黏在脸上。
“提前了。”他带有预警意味地指出。
“已经默数到十了。”她用微弱的声音抗议。
他扇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头歪了过去,然后又强行再逼她转回来与他对视。她眼睛红了,一副被羞辱了很不甘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看出来,她兴奋起来了,奶子在跟着微微抖动,屁股还似乎不自觉地往后挺了挺。
“在我这里没有。”他盯着她,淡淡地说。
她张了张嘴,好像又要反驳什么,大约是会说他不讲理,但最后只是一脸委屈地低下头,张开嘴,努力地把那粗大的物件再次塞进自己的小嘴里,这次不敢敷衍,真的乖乖含了很久,最后重新吐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是一副在干呕的样子,嘴角也拉出了银丝,看起来淫靡不堪。
“好吃吗?”
“好吃……”她吞咽着口水,有些艰难地回答说。
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再度惩罚了她左右两边的脸颊。那两声“啪”、“啪”后,她的脸立刻变得更红了。
“奈娜,我怎么教你的?”他的脸上已经出现明显的怒意。
她被吓到,于是呜咽了一声,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的腿分得更开,屁股微微朝后撅起,两只手放在胸前,姿态低下地伸出舌头,像条狗一样。
“谢……谢谢父亲大人喂下贱的母狗女儿吃鸡巴,女儿觉得很好吃,求父亲大人继续喂我。”
总算又有礼貌了。
“嗯,”他摸了摸她的头,“现在用力含住它,来回地舔,每次都要抵到喉咙里,一直到我叫你停为止。”
她开始照做,一开始慢吞吞的,后面越来越快,头在他的两腿之间不断起伏着,嘴里发出快速口交时那种滋滋的声响。他伸手去摸她的下体,发现里面已经溢出了淫液,显然,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快感。
性欲和怒气结合起来,使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然后突然拽住她的头发,逼她把他的阳具吐出来。
“深喉爽吗?就这么贱,总要惹我生气,被我教训?”
他说完,就重重甩开她,居然重新系上了外袍,站了起来。这和以往不同的做法,显然使奈娜慌张起来了,意识到他可能要离开,她忍不住一把抱住他的腿,哀求道:“对,奈娜就是贱,是需要被用力打和操的贱货,是父亲大人的所有物,每天都会自己脱光衣服给父亲大人惩罚和使用。”
他停下来,冷冷地看着她,“不是说不要我管吗?”
她不知要怎么回答,于是干脆开始用肢体语言讨好他,赤裸的躯体在他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脸隔着布料碰到他勃起的下体,嘴和鼻都在用力吸入他的味道。然后,她慢慢跪起来,向他伸出两只手,一脸渴求的样子。
“父亲大人,想要抱……”她轻声说着,那样看着他,似乎深知自己此刻的美丽。
希克斯感到一种暗黑的愉悦,带着热力、冰冻和蒸腾,侵入了他的身心,而用简单的淫欲来解释这种愉悦,未免太过肤浅不堪。在人类所创造出的所有东西里,他能想到的最贴近于这种体验的,是宗教。
假设神明是不存在的——而神明当然是不存在的——那想必是依照人的形象塑成,和他一样,天生享受操控欲望、玩弄人心,以恩惠和酷刑来营造权威,这当然是他从少年时期就沉迷于控制和施虐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