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言出国後,即使距离遥远,却从未真正拉远他们之间的感情。
在收讯良好的地方,两人以视讯连系彼此的生活;而当身处无讯号的地区,便以书信往返。
就这样,这样的日子悄然流转,也陪伴他们走过了将近两年。
在这两年里,离职後的淑芬开始尝试各种能让心情平静下来的兴趣。
有时报名cHa花课,有时也窝在家中画画,任由颜sE在纸上静静流动,像是为自己疗伤,也像在替日子上sE,她让自己变得b以前更好,然後等待昊言的每一次归来。
这天,淑芬如往常般的从cHa花课的教室准备回家,走在街道上的她正扳手指数着上一次收到信件的时间。
「好像已经两周没收到他的信了……会不会发生什麽事了?应该不至於吧??」
淑芬最在嘴边呢喃,虽然心里浮起一丝不安,却很快转念,想像着昊言或许正被非洲的狮子追着跑,一边扛着药箱、一边拼命逃命的画面荒谬又滑稽。
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是在为自己打气,也像是怕太认真就会真的崩溃。
今天的太yAn因为没有云层遮挡显得格外刺眼,蓝地不像话的就像那天一样。
这时,路边有调皮小孩在玩球,他的球因落在不平的地砖而偏离方向,不偏不倚的打在淑芬手腕。
b起肿痛发红的手,淑芬更在意掉在地板的向日葵手链,突然的断裂像是在预示什麽。
面对小孩的道歉,淑芬只是木然的点头,她拾起手链放进口袋,走向斑马线的另一端。
但她最不愿面对的噩耗,终究还是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那头的声音平静却沉重,告知她,昊言在救援一名小男孩时头部中弹,虽然经过紧急抢救暂时脱离危险,却仍陷入昏迷。
对方表示,几日内将会安排专机送他返台接受进一步治疗。
她握着手机,连泪都来不及掉,就已经开始翻找病房位置与回国时程。
终於,几天後,藉由淑芬的人脉,回国後的昊言被作为第一台刀送进手术室。
手术的时间很长,她的内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什麽。
好在经过医护人员的努力,手术顺利结束。淑芬连同护理师把病床推向加护病房,看着他双眼紧闭、面容苍白的模样,她心痛至极,却也庆幸他至少活着,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苏醒。
老天啊,求求你别把他给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