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看来少将比起枪更喜欢枪(军官战败lay)  仅售黄桃罐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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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恐惧的或许不是什么特定的东西,而是随着某样东西一起来的,对于未知的恐惧本身。

江玉笙不太记得自己被这样手脚绑在椅子上多久了,10分钟或是一天,可被蒙住的双眼甚至无法辨认窗外是白天或者黑夜。

如果有人可以来找我就好了,他如此想着:营救的战友或者敌人都无所谓,只要别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好。身体每一个器官都被尽可能调动起来寻找可能存在的同类,以至于往日里死水般的身体都莫名出现一丝情欲。

终于,又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外传来皮鞋踩在地上由远及近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战场上老对手虞随月充满笑意的声音。

“听手下的人说,你自从进来就没说过一个字。意志坚定啊,江少将。”虞随月进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片美景——往日里不苟言笑的对手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上,脚踝被牢牢固定在椅子腿上,将中间的门户强行打开,挺起的胸脯随着越来越重的呼吸上下起伏十分明显。

即使身处囹圄,他江玉笙的衣服依旧十分完整,从头到尾都被黑色的军装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的脖颈,和袜子与裤脚之间一截白皙的小腿,连脸上都被黑色的布条蒙住大半,流出几分脆弱的美感,让人想要蹂躏破坏。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玉笙不由自主放心下来。虞随月虽然战术恶心,但和他对站多年也从没听说过什么虐待俘虏的传闻。只要不故意激怒他,等到上级人质互换把他放出去也不是难事。

“别来无恙啊,虞少将”江玉笙放松下来后声音都轻松不少,还有力气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不知道我这里是有什么宝贝,值得虞少将今天那么不计代价地把我劫过来。”

虞随月并不答话,而是毫无预料地一脚踩在江玉笙因双腿被绑在椅子两侧而空出的一点座位上,皮鞋的尖端甚至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直接摩擦在他脆弱的阴唇上,激的他浑身一阵颤抖。接着整个人欺身向下,由着嘴唇擦过手下败将的耳垂,轻声开口道:“江少将不如猜猜我看上了什么?猜对了就给你奖励,如何?”

两人之间距离太近,以至于江玉笙都能闻见对方身上没散尽的硝烟味道。想着昔日对手那一向游刃有余的面容,江玉笙不自然地侧了侧头,将耳垂从那暧昧的吐息之下拯救出来。

“怎么,江少将这么嫌弃我,凑近一点都不乐意了?”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虞随月的眼睛,轻啧一声而后一把扯下覆在江玉笙眼睛上的黑布。

粗糙的棉布在江玉笙原本白净的脸上擦出一道红痕,生理性的疼痛让他眼中沁出一点水雾。

“江少将这是委屈哭了?”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强硬地擦过江玉笙的眼角,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贪恋起那一点刺痛,竟然反而将脸贴上去。

虞随月看到这也不恼,将手从脸上一点点下移最终停在脖颈的风纪扣上,“江少将真是可爱,刚那么一点点痛都委屈的掉眼泪,如今倒是主动凑上来了。”

被这明显嘲弄的话一激,江玉笙原来一团浆糊的脑子终于清明起来。不对劲,自己这种状况很不对劲。虽说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可他一向冷淡怎么会在地方军营里如此轻易的动情,“你下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戳破手段的虞随月却仿佛没听见一样,两手一阵动作一点点解开外衣的扣子,而后手上用劲撕开了里面白色的短袖,露出紧紧缠住胸口的束胸。

感受着男人喷洒在身前的呼吸,江玉笙终于慌了起来。自己身体的秘密明明应该除了高层的几位没人知道,可对方一步一步目的性极强,明显是有备而来。意识随着药效一点点抽离,以至于线索已经如此明显他却仍看不清,或者说不想看清最后的答案。

“放开我。”低哑的声音从江玉笙的喉咙里挤出来,“听到没,虞随月我说放开……啊!”

虚张声势的话还没结束,虞随月原本抵在阴唇上的脚突然抬起,又重重踩在江玉笙的下身上,然后左右慢慢磨擦起来。“这张嘴好像从我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软话。”虞随月目光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眉头皱起仿佛忍耐到了极点。“没记错的话,战败被绑在这里的是江少将你吧,就当是为了自己,说几句软话怎么样?”

虞随月脚上的动作没停,可在药效的浸染下江玉笙却反而从中生出种满足感,一向淡然的眉目完全被情欲吞噬,在没有刚才冷静自持的样子,连还在皮鞋下的性器都悄悄抬了一点头。张了张口,他到底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尽力咬住下唇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拒不合作的样子。

“倒是刚烈,那希望江少将坚持久点,不要扫我的兴。”虞随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抵在江玉笙乳尖上。

虽然隔着束胸的布料,可乳尖凉意仍旧让江玉笙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唔啊……”冰凉的金属在两个乳尖上反复游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越来越硬,最后如小山般肿胀起来,把紧紧缠在身上的布料都顶出一个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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