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水云寒+扬风镖局_第48章  古木连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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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吹吹。”徐景维不满的低声提议,哪晓得卜冬柯竟真的同意了,摊手在他面前,“可、可是我後面好痒……又胀……前头也忍不住了……”徐景维说完不见卜冬柯动静,瞟一眼他下体也是半硬著,虽然泄过几次没自己那般翘得厉害,竟也能被他生生忍住。咬著下唇无奈的吹了吹面前的手掌,那口子并不大,只是刀刃锋利,想必伤口一定很疼吧。徐景维想到这里甚是委屈,其实被划伤的人并不是他,卜冬柯为了他来不及思考就傻乎乎扯过刀刃的举动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好像卜冬柯伤了自己也是对不起他一样,心里又酸涩了一倍。人已情动,又战了几个来回,慢慢将那些羞愧丢了出去。徐景维本就不是容易羞涩的人,这下终於扑到卜冬柯身上来回的打滚、厮磨,“後、後头好痒……你不插进来麽?”一边说一边还揉弄著自己後庭,两根手指来回抽送,觉得不够又加入第三只,把个小小的穴口扯成不同的形状。徐景维双眼盯著卜冬柯下体,肖想许久的阳具就在眼前,手指怎麽可能足够呢?“冬柯……”人儿撒娇般的呼喊间已有了颤音,翘高屁股只等著男人插入,又喃喃道,“不让我射也没关系的……”卜冬柯“噗”的一声笑出来,松开桎梏他下体的手,大手熟练的几番玩弄,挑逗著徐景维的阴囊便让他双腿打摆的射了出来。发觉徐景维竟隐忍著不敢大叫,不免嘲弄道,“二少爷从前那般淫荡,怎到今日改了性子?”言语中竟是说徐景维现下还不够浪荡淫贱。徐景维射完几乎软了下来,心里却还惦念著卜冬柯那物。被插已经不只是抚慰身体了,早已成了精神上的享受和结合,今天卜冬柯若不再插在他里头两人一起射一回,他定然不能甘休。想著本少爷都这般低姿态的求操了,也不差再一次。所以他本想骂卜冬柯两句,转念便懒洋洋的趴在人身上,手指勾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道,“插我吧……插坏我也好,不让我射也好,我屁股好痒,胀的都痛了……快些进来,多年不见,你那物想我後头都想得紧了,还不让它们多见见面吗?”说著往旁边一翻身,将双条大腿屈在胸前,双手掰开圆润多肉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早已烂红的小穴,“快……”卜冬柯翻身压住他,一手扶住阳物精准地对准股缝中的入口,缓缓送了进去。待那多汁的鲜嫩的内壁将他包裹严实之後,便双手固定住徐景维的头狠狠插送起来。“啊!……啊!……”徐景维在他大摇大摆的猛烈进攻中不稳当的晃动,想扭头脖颈头却已被牢牢固定,只能被迫注视著身上男人,手指揪著他未脱的衣襟小声尖叫,“好爽……好爽……啊!……”卜冬柯深吸一口气,将他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手心里的伤口发疼了一下,细微的表情叫被操的几近疯狂的男子发现,伸出手拉过他的掌心细细的舔舐。卜冬柯一手握著他的大腿肉狂野的律动,眼看著雪白的屁股中间一道股缝,已被穴口中渗出的淫水润湿。那个穴眼被粗大的硬物一出一进不停蹂躏,肠肉翻出来又被送进去,肠道激烈的收缩,最终强烈的快感裹挟著两人同时攀上顶峰。被插射的瞬间徐景维挂在眼角的眼泪小溪般流淌下来,“啊!……”卜冬柯有些粗暴的抓起他的头发,将人按在胸前狠狠地亲吻,直到他浑身瘫软实在没有了一丝力气才罢手。 ☆、第四十章第二天天亮时分,龙门客栈仅有的一行人聚集在大堂中。不,应该说除了光顾客栈已久的那个杀手外的一行人因那杀手聚集在大堂中。“你说什麽?”一名镖师不满地猛然站起,一手在老旧的方桌上排出不小的动静,“这个人可是臭名昭著的杀手,你要我们这一路与他同行?”被指著鼻子骂臭名昭著的杀手饶有兴味的勾勾唇角,没有生气,只偏头看著镖师的说话对象。一行人中为首的年轻人端坐於方桌一端,手中一杯热茶已经微凉。即使如此,徐景维还是将茶杯端到唇边抿了抿,湿润了嘴唇道,“张镖师,你急什麽。”似乎感觉到侧後方传来的眼神,他将身体微微侧转,却没有看回去,“就因你这毛躁的个性,连我的话都没挺清楚──我说的是从此以後,卜冬柯就是我杨风镖局的人了。”张姓镖师一顿,随即又想说什麽,但被他身边的人拉了回去。一位年纪比他大一些的镖师开口了,“张石说话太冲,但也算大家的意思──”未毕,接到几道不善的目光,又改口道,“我等都是新加入镖局的,必然不如几位了解……了解卜大侠和您的情谊──”他话音未落,张白突然憋不住的嗤笑一声,被徐景维瞪了一眼後急急收住,忙道,“卜冬柯,你懂得了没?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怎麽好,我家老爷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不忍你在大漠孤苦无依,才想和你再续前缘──重修旧好──不是──怎麽了,少爷?”多年来的习惯,镖局的老人譬如张白对徐景维是对外称老爷,对内仍称呼少爷的。这一点和卜冬柯倒是一样。卜冬柯咳了两声道,“张白,没读过几天书便莫充文人。”众镖师听他和张白这番对话额头都隐隐有了黑线。镖局的老人没说什麽,他们和卜冬柯早有情谊,此番能再度相聚,起初徐景维貌似怨卜冬柯当年的作为,便碍於阵营不好多说什麽。既然二少爷已经和卜公子摒弃前嫌,当真是再好不过。至於江湖上传些对卜冬柯不利的流言,更是不会放在眼里。但新入镖局的几人本就年轻气盛,又自恃正气,眼见一个名声不好的杀手要和他们同路,必是不愿。又一人发难了,“老爷,也许你相信他不会再作歹事,却不知老爷如何向我们保证他不会危及我等安全?”“我等也是心向镖局之人,这般谨慎实不是刁难老爷。况且我等一直以来自诩正气……”言下之意又是指卜冬柯曾干过些不为人齿的事了。“当──!”说时迟那时快,斜靠在栏杆上的人脚尖一踢,将放在桌上,徐景维手边的刀踢了起来。卜冬柯旋身一转,迅速将刀握於手中,“哗啦”一声冷刀出鞘,“你等自诩正气,是说我为人阴险咯?不……如是这般,恐怕你等认为保我的徐二老爷也和我同流合污吧?”那人品性耿直,教卜冬柯这麽拿刀一指,反驳之後有些脸红,甚至没觉得有多麽受辱,“这……”那人的同伴就不一样了,性格暴躁的张镖师首先发难,眼看就要拔出腰刀。卜冬柯冷冽的勾著唇角,一双黑眸虽不在夜间却如捕猎的猛兽般灼人。这时一只稍显瘦弱的手搭上他结实精瘦的臂膀,“冬柯,不要胡闹。”“哼?”卜冬柯眼眸一转,同样斜睨著出手阻拦的徐景维。徐景维同他对视,眉头一皱,脚上用力弹跳开来,衣摆旋转中已拔刀出鞘,矛头直指卜冬柯。“!”中人皆吃了一惊。然而还没等他们的惊讶消失,两人便你来我往的缠斗起来。如同狮子对上猛虎的争斗,一下叫一行人中的两个阵营忘了对峙,都被这场打斗吸引住了目光。几年不见,徐景维的动作已如天上猎鹰一般矫捷,即使卜冬柯用了十分心力,他也没吃多少亏。卜冬柯暗自感叹,倒也记得松懈几分下来,免得真伤了徐景维,口气有些玩笑般的哀怨,“你说说,难道我为人阴狠吗?还是说……难道你本是个阴狠的人?”徐景维教他的突然发难弄得有些心烦意乱,“胡说八道!”说著紧逼上去,长腿一扫迫卜冬柯跳将起来,手中刀往前一掷,割断卜冬柯几缕发丝插进他背後的柱子里。徐景维一手探後掏出腰间匕首,同时待卜冬柯眼神随刀刃向後时旋身贴近他只手肉搏。他本想快点结束这场无理的闹剧,一时忘了自己其实不是卜冬柯的对手,很快被卜冬柯擒住了一只手,牢牢拧住磨蹭了一下。他心里一慌,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卜冬柯已被他逼到墙角,而他手中的匕首正抵在卜冬柯的脖颈处。“少爷好功夫!”张白先於目瞪口呆的几个新人开口称赞。徐景维一手被擒拧在背後,一腿卡在卜冬柯胯间,一腿踩住他的靴子,依仗比他矮一头也灵敏许多的优点几乎贴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虽然不占便宜但也不吃亏,因著那把匕首的胁迫,卜冬柯也不可能处於主动地位。两人算打了个平手。徐景维从他身上跳开一看,男人莫名挂著丝惊恐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名声在外的杀手算被不出名的男子胁迫了一回,这样徐景维便从不服气的属下面前挽回了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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