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解放后他家的祖产被充公,只给他留了一个屋子。”
“可他还有很多珠宝被埋在地下,他就靠时不时的变卖那些宝贝活得也有滋有味。”
“我就在那时嫁给了他,他脾气特别暴躁,心气很高,从来不出去工作,整日酗酒,稍不顺他意便动则打骂。”
“本来日子过得还行,可惜好景不长,他染上了赌博和大烟,很快就将家产输得精光。”
“他自己的身体也不行了,除了那间屋子,我们一无所有,正绝望的时候,恰逢轧钢厂招工,他身体太差,只能我去碰碰运气,没想到就被选上,从此就在轧钢厂干到现在。”
曹兴听了半天没听到关键的东西,不由问道。
“你为什么那么怕他,难道被打惯了?有了受虐倾向?”
李梅在他后面拍了一下:“你才有受虐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