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笑道:“打什么劫?我们是打猎,公平公正,就是猎物不一样而已。”
虽然沈青说的话有些绕,但他们还是听明白了。
就是打劫!
打劫好啊。
可比在这儿深山老林里苦哈哈地打兔子好多了。
一些心思比较野的猎户,舔了舔嘴唇,忽然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沈青接着说道:“我这儿也跟大家透个底。临风堂的堂主姑父也有意收我为亲传弟子,我们在县城也是有关系可倚靠。蒙各位信赖,我一定会让各位在县城里扎下根来。”
他眼神一瞥,俯身起地上的花名册道:“并且县城中的花名册至少也是半年才会查清,更换一次。到时候半年内,大家要是觉得想要反悔,苟延残喘,大不了也可再回来,有个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