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的脸罕见有些红,徐寒洲垂着眼睫,盖着汹涌的情绪,寒玉似快化水了。
许含娇满脑子想着让他赶紧为自己摸摸发痒的牝户,便马上催促着:“洲洲哥哥摸摸娇娇下面…呜…好痒…”
天才如徐寒洲却不知如何去摸,只能将手探进她裙下,探入欢迎他而开合的腿间。
指腹蹭上湿滑的小牝,他抽吸一口气,竟有了逃的冲动。
他该碰她这里吗?娇娇可自行摸搅这里,而他这样做,岂不是在轻薄她?
徐寒洲将唇抿得更紧,眉间明灵印感应到他不稳的情绪,灼灼亮着。
而许含娇被他摸上小牝的第一时间就娇咛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夹住他的手,用小牝含入他的手指,难耐地自己扭起腰。
一根而已,她就觉得舒服得骨头都软了。
“好舒服…呜…洲洲哥哥…出小恭的地方好舒服…”娇淫得不成样子。
他能感受到她紧致柔软的那里,软的无法形容。
跟随本能,他的手指开始浅浅地插起不停喷水、湿得像藏了泉眼的小牝。
“呜…好舒服…洲洲哥哥…插得好舒服…”许含娇的腿夹得他更紧,他的手指硬生生被小牝吞进一大截。
听着她不断泄出唇边的娇喘,徐寒洲想捂住她的嘴。
他无端有了怒气,却不是对许含娇,而是对自身。
他生欲念了,他想压上那淫靡的娇躯,想要像许含娇刚刚对他那般,吻舔她的全身。
他腿间从前毫无存在感的东西立了。
他惊诧得有些难以思考,却始终在抽送她小牝内的手指。
还是处子的小兔一根手指便觉满足,但她胀胀的乳儿也开始难受起来。
下体的快感让她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将包裹双乳的布用力一扯,一对翘圆酥胸弹出眼前,奶尖似艳梅。
徐寒洲看见她那对漂亮的乳儿,只是浅挖的手指硬生生全根推了进去,惹得许含娇又哼唧得叫了他的名字。
“够了…不要继续下去了,我带你去见医师…”徐寒洲忙要抽出手指。
而许含娇的小牝似是知道那根手指要跑,紧紧吸绞住了它。
许含娇掐着自己的奶尖,眼睛还盯着徐寒洲,只要看着他,她的身体就更快乐。
“娇娇这粒东西也痒…洲洲哥哥…你替娇娇揉揉好不好?”许含娇捏起硬翘的奶粒,她想将他的另一手也抢走。
徐寒洲开口要否了她,许含娇却主动地攀上他的身体。
坐在了他想抽走的手指上,进入到了一个新的深度,水打湿了他一整只手,那么多水,像尿了。
“啊”许含娇叫了一声,便弱柳一样依在他怀中,小牝受了刺激猛得吞吸数次,就一松,喷了一股淫水。
“洲洲哥哥…洲洲哥哥…你要了娇娇好不好…”娇花般的美人儿用湿粉的唇求欢。
徐寒洲衣衫不整,手指还在她牝中,霜髓玉嶂的仙姿瞬间变味了。
“我们不能。”声音清冽得似碎玉,耳珰剧烈震颤着。
许含娇听见他说不能,眸子瞬间泌了泪水,她勾住他脖子,委屈地问:“洲洲哥哥是娇娇命中注定的夫婿,娇娇的家人,从小就是呀!难道洲洲哥哥心里有了旁人?”
徐寒洲看着她不开口解释。
在报仇之前,他无法许诺许含娇任何东西。
他的耳坠晃动,似他心境。
而许含娇见他不开口,委屈又难过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不要和他做兄妹一样的家人,她要他。
薄唇也是凉的,许含娇笨傻地舔湿它,在徐寒洲扯开她时,她叫喊着说不要就又抱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嘴唇。
这样来了几个回合,徐寒洲的嘴唇破了,渗了血,艳红的血冒出,晕在他嘴唇,嘴角。他肤冷得似寒玉,长相又美,乍然好似艳鬼。
许含娇身上本就软得没力气,这下子彻底没了办法,心里想着徐寒洲可能有了旁人,将不再是她的洲洲哥哥,不能和她生兔崽崽,她便呜得一声越哭越狠。
“娇娇讨厌你!不要你了!呜呜…”许含娇竟是按着他的胳膊,让自己的小牝吐出他的手指,脚尖颤颤巍巍还未落地,她就因为心中酸疼得难受,一把将他推开。
而她也因为脚尖未触地,摔在地上。
徐寒洲听见她摔得痛呼了一声,想要上前将她抱起,他的睫羽在颤,唇血渗得更多。
许含娇扶着床榻,艰难地站了起来。
发情期小兔情绪低落,泪水又让她看不见徐寒洲的模样,她自暴自弃道:“娇娇找旁人来…娇娇不要你…就是和别人生兔子也好…”
她话没说完,突然被人抱了起来,有些用力地扔上床榻,霜冷的气息将她全身覆盖。
“你不能,你是我的。”
徐寒洲将她噬入眼中。浅瞳深处翻涌寒雾,冰蓝耳坠因灵力外泄疯狂震颤,冷光映在他如玉面庞上,这冰做的艳鬼似要食人。
许含娇眨落泪水,只看见他越来越艳的嘴唇。
此时脑子比往常还笨的她,坚信起他爱自己。
许含娇环上他脖子,吻了吻他脖颈终于发烫起来的青筋,蛊惑般开口:“娇娇是你的,是徐寒洲的。”
徐寒洲的回应是腿间劲瘦的腰,搅入口腔的舌,冰冷的气息让许含娇舒服得小牝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