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你,你觉得我该是什么人?”尉迟琰没个正形,贱兮兮地对着少女就是笑。
像只狡猾的狐狸。
少女眼神里的戒备更加明显:“我不需要人救。”
“?”意料之外。
尉迟琰站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提起少女的衣领将人丢到了地上,脸上依旧是微笑:“现在呢?”
他以为少女快要痛的呼出声了,可是并没有,地上的人儿只是有些不解,而后若无其事地站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裙感到困惑。
对,那双眼里太过澄澈,以至于每次都只能装下一个情绪,刚才是戒备,现在是疑惑。
青竹搭成的屋子里有着山水画,床边的帷幔染上了桃的绯色竹的青色,耳边的溪流声不断溪石伴着青竹簌簌的声音,莫名有些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