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鹤月知不是有棉签吗?直接喷很痛的。”
“痛?”鹤月知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痛才能长记性,这么晚了都熄灯了还在床上跳,该!”
陆云己无话可说,确实是他犯错在先。
“对不起……”蚊子的声音都比他大。
给他喷药的人看了他一眼,将没有开封的棉签打开,拿了几根棉签将血与酒精一起擦干净动作十分轻血止住后将棉签扔入垃圾桶。
“对不起,陆哥。”顾庭深低着头站在旁边。
“没事,没事。”陆云己不以为意道,本来他就是大哥这么晚了确实不该带着小弟这么闹的。
现在的问题的是这床已经坏了,今晚去哪里睡?顾庭深本来低着的头立刻抬了起来,“陆哥你和我一起睡吧,明天我找人来修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