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已抓住她手腕:“你叫不叫?不叫就快跟我走!”
“呜—”姜宴哭起来。
只能用前世的绝招:哭了。
“嗤!”男人一下缩回手,“你哭什么,我怎么你了?”
瞥到周围人异样目光,姜宴也不敢多哭,低头用只男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不想跟你去民政局的原因?”
某个大男人双手抱胸,不是摆姿态,而是怕自己又动手,耐着性子:“好,我问你,姜宴,你不想跟我去民政局的原因是什么?”
姜宴头更低了,否则根本说不出:“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男人。”
霍英呼的放下手:“你再给我说一遍!”
就好像姜宴说的是:我这只宠物狗不喜欢你这个主人。
姜宴苦口婆心:“......我真不喜欢你这款的,结婚过日子是一辈子的事,你也不想跟不喜欢的人天天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