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就干脆的转移话题,手在司鹤羽的头顶上揉了揉,没摸到明显的包,应该是没事的:“对不起啊,疼不疼?”
司鹤羽轻轻摇头:“不疼。”吸,顺势又吸了下鼻子。
好在回去的路上堵了会儿车,下车的时候商时序已经缓和过来了,面色如常的下了车,只有司鹤羽顶着张哭得有点花的脸被牵着手进了门。
商时序现在给司鹤羽擦脸已经十分的熟练了,毕竟经常大晚上的把人轻哭,司鹤羽又娇气,哭了不给他擦脸,第二天这人的脸和眼睛都得肿。
有一次顶着悲伤蛙的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司鹤羽差点把他踹下了床,后来商时序就记得了。
司鹤羽想来是真的被伺候惯了的,洗脸洗手都乖乖的站着,大有你就该这么服侍我的错觉。
商时序某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司鹤羽的丈夫,而是老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