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去世吧,蠢货。”
水谷羽京看向窗外,缓慢地开口。
“信介不会的。”水谷羽京觉得北信介那样的人是不会因为什么人突然变更的路线而感到伤心的,有时候他都觉得信介像是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神明一样。
阿久井花皱了皱眉,以她自己的视角来看,这样的话被别人听到一定会不舒服的。
毕竟去靠近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朋友以一种很随便的理由而避开和自己同校,大概会很让人伤心。
但是水谷羽京跟北信介从小一起长大,可能也更了解他,说不定就像是水谷羽京说的那样,北信介很尊重他的选择。
就这样,水谷羽依旧接受着北信介的补课,但是也从来没有说自己要去稻荷崎之类的话。
送走北信介之后,水谷羽京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在客厅里做着体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