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藏剑山庄不仅能铸剑,锻枪也是一把好手,这次沈老将军带着沈定北来藏剑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了给沈定北锻得一把好枪,多年前藏剑山庄得到一块罕见旷世寒玉铁,倾注整个山庄数年的心血打造,成了当年名剑大会的彩头,各方侠士闹得江湖风云不断只为拿得名剑大会邀请帖,甚至这风都吹上了朝廷,为一睹这炼天炉中锻造出的绝世精武。即使多年过去,江湖上的人提起当年那一届名剑大会依然是赞不绝口。
在船上摇晃了数个时辰,终于在远处看到了一座巍然而立的重檐九脊顶的建筑,随着船只靠近沈定北看清眼前的建筑,是和在洛阳完全不同的建筑风格,这么一瞧倒像个园林。
几人下了船天色已经渐暗,“沈将军”藏剑门口的接引人拱手做了个叉手礼向几人问候,“几位庄主已经在庄子里等候了,还请随我来。”
官家礼仪倒是做的标准,沈定北腹诽,倒也跟着回了个礼,便随着接引人往庄子里面走去,进入藏剑山庄,更加证实了沈定北的想法,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块漫成甬路,一些亭台中放着花梨大理石石桌,沈定北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走数百步便看到了巍峨的正殿。
那接引人也只把他们带到了藏剑正殿门口,随后道:“我向庄主请示下,还请几位军爷暂等片刻。”。
片刻功夫,就有几个人走了出来,其中带头的人朝沈老将军行礼道“久违了沈将军。”又冲其他几位人道“在下叶辉,藏剑山庄二庄主。”
两人寒暄后,就朝里屋走去,侍女奉完茶便开始商谈起此次来藏剑的目的,天策府对于藏剑本就是老主雇,无需多少交谈便敲定下来,沈老将军对着随同来的参军事一一嘱咐过去,整理好清单。
正事处理好了,沈老将军问道:“为何不见得大庄主?”往年虽然这种事情也是叶辉来处理,他们也会征得坐在一旁的大庄主首肯。
“家兄在剑冢闭关修剑,不管庄中琐事已久。”叶辉笑笑,倒也没听出对嫡兄不管庄中事务的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如此,其实我此次前来,也是为我儿定北,之前去塞北得到几块上好的玄铁,赠予山庄,还希望藏剑山庄不嫌弃,帮我儿锻造一把。”沈老将军起身做礼,如果是之前是因为朝廷和藏剑山庄做交易,那现在就是以他个人身份来拜托藏剑山庄做这件事,藏剑山庄可接可不接。
“将军言重了,只是锻造而已,对藏剑有何难。”叶辉起身也回了礼。
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沈定北对酒席上推杯换盏向来不感兴趣,但是这江南菜色倒是他在洛阳吃不到的,酒也不像中原地区那般子辣喉,沈定北席间吃了不少酒。
有些上头的沈定北起身向父亲说了一声,就退出了酒席打算出去醒醒酒,一个人走在藏剑山庄内,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这样看下来,亭台楼阁的风景倒是和白天略有不同。
走了没一会,就着晕了头的方向感,沈定北迷了路,这藏剑山庄着实太大了些,弯弯绕绕的小路也很多,抬头看到了下午在船上看到的高大建筑,想着先去那边,再找个藏剑侍从问问路。
半找半猜,也真给沈定北找到了路,看着就在不远处的高阁,沈定北加快脚下的步伐。
穿过拱门,沈定北看到了那座巍峨的阁楼,阁楼前种着颗巨大的海棠树,“天泽楼?倒是个好名字,就是怎么关着门在?”沈定北走上楼阶打算敲敲门。
“你是何人,来天泽楼做什么?”忽然从背后传来声音语气不善,沈定北停下脚,回头就看见一个年轻的藏剑弟子抱着剑站在海棠树下看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安亭练剑后来到这海棠树上打坐打算领悟下今日习得的剑法,也不想见到一个身穿红衣铠甲的男子还想摸上天泽楼。
见对方看着自己久久未出声,叶安亭不悦的皱起眉毛,举起剑准备把这人赶出天泽楼时,那人开了口。
“在下天策府沈定北,迷了路,看着这座显眼的阁楼掌着灯所以想来这问问路。”沈定北走到执剑的人面前,不卑不亢的回答。
“楼里没人,我带你走吧。”叶安亭上下打量了沈定北几下,面色还是不悦但是他确实听说今天会有天策府将士来拜访。
“多谢,这位...呃...小少爷。”,沈定北借着月色打量了几眼身前的人,虽然是藏剑的门派服饰,但是和今天他遇见的一些藏剑弟子着装都不太一样,发上束着的发带也是镶嵌着玉石,看着不像普通的藏剑弟子。
沈定北走在那人身侧,低头对矮自己一个头的人道“我既然已经告诉你名字了,你也该说一下你的名字吧。”
“叶安亭。”简短的三个字,也没再说多余的话,即使后面沈定北问了再多的话,叶安亭也只抽了几个问题答了下,沈定北自知无趣,也不指望再攀谈下去,闭上嘴安静的跟着身前的人。
把沈定北带到楼外楼后,正巧遇到了吃完酒的几个人,“安亭,你这是?”叶辉看见和沈定北站在一起的叶安亭,叶安亭闻言抬手朝叶辉作揖礼道:“二庄主,弟子在天泽楼前遇到了迷路的沈将军,就把他带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正好,这几位是从洛阳远道而来要小住几日,明日我要带沈将军去剑冢中寻些材料,既然你已经见到了沈小将军,这几日庄子休沐不妨你陪同下他去剑炉?沈小将军现在所用的这把枪也该重新打磨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安亭顿了顿,领了命令便退了下去。
“二庄主,那位是?”沈老将军看到那人不同寻常藏剑弟子的穿着有些好奇,与藏剑常见的缃色、杏黄色不同,烛火之下倒是更像明黄色,只是这明黄色怎能出现在民间。
“是我的外甥。”叶辉也没隐瞒。
“哦?不知哪位庄主的麟儿?”
“不,他母亲是我直系家的表妹,父亲不是庄子上的人。”
“叶..叶.....难道?”沈老将军立马反应了过来,向叶辉求证,叶辉点点头,毕竟是前朝老将,当年叶家和皇室婚约还是知道的,也知道安王之子没有跟随皇家姓氏而是随了自己的母家姓。
安王现在已经被封了亲王,做为安亲王府唯一的嫡子也是世子这黄色自然能穿得上。
沈定北皱起眉头不太懂自己父亲为什么对着前方行了一礼,看了眼已经走远的身影,只道是一个长得不错但是不爱理人的藏剑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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