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清寒是什么人。男人心里记着现在的时间和早饭的事情，依旧面不改色地推开了女儿：“晨勃而已，男的都这样，不用在意。”

自从父亲接受了自己的感情之后，林轻鹿觉得他对自己比以前还要更好，多了些作为男人的温柔体贴和偶尔的坏心眼，她更加喜欢林清寒喜欢得紧。这两天整个人都跟泡在蜜罐里似的，脑袋和心脏都像在云里一样飘飘然。

结果现在居然被连着拒绝了两次，这样的落差感让小姑娘的眼睛里浮起了一层水汽，舔弄的动作也停下来，低着头，脸上有毫不掩饰的委屈，一开口就有些哽咽：

“……不可以……吗？……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还是爸爸根、根本就不舒服……？”

看着她突然的转变，林清寒也有点无措。他不觉得自己有说错或做错什么，但也同样不舍得女儿难过。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擦拭着她的眼角，放柔了声音同她说：“不是，我是担心你饿太久胃不舒服，现在已经快十点了……小鹿什么都没做错，爸爸也很舒服，只是现在真的该去吃早饭了。”

昨晚两个人吃得也不多，况且床上他做得又有点激烈……林清寒摸着她的脸，想了想还是没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听父亲一说，林轻鹿这才察觉到肚子的饥饿感。依着男人的大手顺势蹭了几下，反思了一下方才自己的反应也有点过于娇气，她抬头对上男人温柔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爸爸，刚才是我反应太大了……但早饭……我吃这个不行吗？”

林清寒看着她指了指自己鸡巴上残留的精液，脑子里冒问号的同时又有些无语，有时候他是真的不懂女儿的脑回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林清寒伸出手弹了一下林轻鹿的额头，无奈地笑道：“小脑袋想什么呢，精液怎么会能当饭吃。”

“唔，可是……”

“别可是了，”林清寒抱起了还在摸自己脑门的闺女，少见地打断了她的话，“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林轻鹿听见“下次”眼睛就亮了起来，搂着父亲的脖子，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那下次，爸爸可以教我吗？”

“教什么？”

“就是让爸爸舒服的那个……口、口交？我还不太会呢……”

林清寒噎了一下，对这根本不可能在设想范围内的直接提问猝不及防。他垂下眼看向怀抱里的人，林轻鹿正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

林清寒看着她，有点不懂两个人的对话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应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