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叫他想着祸害人。”
想到这,许娇娇看着院门口走了一批人,看上去是去地里送水的,于是急忙带上桌子上的水壶,忙跟着走了。
外面太阳很大,八月份的温度还没有降下来,家中只有父亲一个人下地,两个哥哥一个在队上宣传部,一个在招兵训练营,都是直接给公分发工资的。
面对许家人只有村长一个人下地,大都没什么怨言,谁叫人家识字了,现在只要你识字还会点算术,就可以去厂里当会计了,能打算盘就在好不过了。
还未走到村口,老远就看见一板车拖着人往里面进,盛介的母亲几乎是哭天喊地的扑在儿子身上。
只见这男人面色惨白,痛得直叫唤,女孩听了一耳朵,说是在城里不小心摔了腿,估计得修养好一阵了。
“这下他家就一个女子挣工分,今年怕是不好过啊。”
许娇娇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含笑的眼眸和盛介对上,明晃晃地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