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郊外。
林间阡陌,花草芬芳,偶有山风呼啸。
龚岩一如既往戴着牛鬼面具,与蒲维清行走于山野小道里,身形略为靠后。
他心中有诸多疑惑,无法同恒昌众人言说。
“八顾之首初期照拂寒门,而今大争将至,他又要建设军伍,拉帮结派,这样真的值得吗?”
一个人的本心是否会变,是一个值得思考的事情。
恒昌宗众人不知宇文君与武宓时常外出的缘由,可龚岩心中知晓宇文君不会无缘无故外出,且每一次归来,实力都略有长进。
足以证明,恒昌宗对宇文君而言只是一方小池塘,不值得终日垂钓。
蒲维清停下脚步,眼前有蝴蝶飞舞而过,似梦如幻,犹如青春流年一闪而逝。
“你觉得呢?”蒲维清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