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冉凤华却问:“舞蹈排演的如何?”
许嘉察觉到邵平南的视线,心一沉,故作为难地说:“《天鹅湖》对舞蹈演员的技术要求很高,我们还在紧张地练习。”
冉凤华沉吟着,担忧道:“能赶在圣诞节前完成演出吗?”
许嘉犹豫:“这......还要看具体的情况。”
邵平南喝一口茶:“许小姐毕竟还年轻,欠缺经验也很正常。嫂子你无需担忧,要相信宴清的眼光。”
他刻意地加重‘眼光’两个字,仿佛是在讽刺着什么。
许嘉仍装作听不懂,缓慢地点头,又表示自己的确缺乏社会的历练。
冉凤华叹气,眉宇间满是忧虑:“许嘉,你知道姜珊吗。”
许嘉:“她是我们团的舞蹈演员。”
冉凤华似乎想说些什么,余光扫了眼邵平南,轻声问:“你对她熟悉吗,来往多不多?”
许嘉想起姜珊专心跳舞的模样,摇头:“姜珊是刚进舞团的新人,我们平常没有谈话的机会。”
冉凤华舒一口气,微笑着:“那我就放心了。”握住许嘉的手,低声关切,“你专心练舞就好,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我提。毕竟你已经和宴清结婚,我们就算是—”
“嫂子。”
邵平南打断她的话。
冉凤华似乎才反应过来,默默地收回手:“抱歉,我说得有些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冉凤华与邵平北的默然不同,她还在乎着唯一的儿子,即使并未明说,言语里担忧却藏也藏不住。
许嘉猜不透邵平南的想法,却本能地不愿让冉凤华伤心。
这个女人高贵、文雅,像是收藏在展柜的白瓷,是与张秀琴全然不同的存在。她眼里有对孩子的爱,那是许嘉从没有得到过,却守护的珍贵感情。
“您放心吧。”
许嘉看向冉凤华,轻声说,“我会认真练舞,也会尽力完成演出。”
冉凤华微怔:“......”
许嘉笑:“届时请您一定要来观演。”
时针与分针不断交错,空荡的厅堂内回荡着哒哒的响。
仆从早已将餐桌收拾干净,邵宴清却依旧没有回来。
晚餐尽吃些冷冰冰的米糕与小菜,胃部似在下坠,时而泛起抽搐般的痛。许嘉皱了皱眉,小口咽着温水,依旧无法缓解疼痛。
按照往常的规矩,所有人必须于明日六点再向亡者烧香祭拜。
邵氏的旁支们大都已经回客房睡了,屋子内静悄悄得,听不见丝毫的响动。
许嘉对这屋子较为陌生,也不敢走太远,只在厅堂内来回徘徊。她始终为邵宴清担忧,等得并不安稳,时而站,时而做,时而手捂腹部,时而揉捏小腿,却总望向二楼的位置,期待着能看见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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