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女子看着是个下地干活的农女,哭泣女子这么一说,她心中觉得不对,她本就吃苦,若是吃理朝那样的苦总比吃地里的苦强,那些女子在军中,可是能升官的!可她不知该如何反驳,更怕旁人笑话她痴心妄想,眼看众人就要走歪,海楼及时出声,“可那些女兵皆可自立门户,可建功立业,就如这位小姑娘。”
她挤上前,伸手拉住那说话的农女,“她便可入军,如今正值战事,她便拥有改变命运的机会。”
那农女极为赞同,“您说得太对了!”
那哭泣女子不服,可海楼看着非常人,她强忍道,“战争中,可是会死人的!”
不承担任何责任,哪里来的地位?张嘴闭嘴金尊玉贵,不过是被圈养起来的生育工具和发泄渠道,出嫁前身价由父兄而定,出嫁后身价由夫婿而定,自己的身价和自己毫无关系,算哪门子金尊玉贵?顶多只能算狗仗人势,还好意思当街哭泣?背后也不知是谁?
海楼笑了,“生死一事,男女皆同,谁都会死,我说的是,理朝为想自立的女子提供了一片大有可为的天地,在理朝,女子可立门户,可读书籍,可上战场,可入朝为官,这是选择面的扩大而非束缚,至于想身居后宅者,理朝亦不会如何,你不必在此哭诉,那女子学堂教成后,其中女子可自由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哭泣女子看海楼,“你是何人?你说的话能算话?”
阑山上前,“她是理朝吏部尚书,她说的当然算数。”
其实海楼不止这一个官职,但是这个官职最有说服力,百姓最易懂,众人再次私语起来,听着转向明显,阑山海楼悄悄退出,打算派人查这哭泣女子身后之人,城中还有何种形式之同类?那农女却跟了上来。
海楼转身看是她,态度和蔼,“你可是有事?”
那女子搓搓身上的粗布衣服,有些拘谨,但掷地有声,“我想入那女子学堂,我年纪大,可我也想自立门户。”
海楼笑着点头,“好,跟我走。”
那女子十分激动,立马跟了上来,阑山叹道,“金丝雀最不懂笼外繁华,她们喜欢的,是豪华的牢笼,定点的鸟食,她们的翅膀只是诱惑鸟类同往牢笼的工具,比之麻雀,不如远甚,麻雀可变凤凰,自由翱翔于天地间。”
男权社会的高层女子和底层女子,不可混淆而谈,方才那女子,要么是男人们雇佣的无知赖皮,要么就是自告奋勇跑出来表现的伥鬼,总之定是只笼中金丝,享受笼中之困,共邀天下女人,可笑!可叹!
第五十七章
战争开始得莫名,结束得极妙。
事情是这样的,侯蔷带人去探那条小路,本算天险,但对她们而言,在可攀爬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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